向晚發現白印好像生來就是為了剋制蘇瑾白的,往往能氣的他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
果然真誠才是必殺技,打直球才能對付這個心裡一萬個彎彎繞繞的傢伙。
蘇瑾白是真的心慌了,他生怕自己變醜了向晚不喜歡他了,本來就是靠著這張臉才能佔據她心裡的一塊。(向晚瘋狂搖頭,我不是,我沒有!)
若是因為病沒養好變醜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下也顧不上賣慘了,立即就要侍從把鏡子拿來。
“晚晚你先離我遠點,我現在不好看。你放心,我一定在大婚之前恢復到最好狀態!”
向晚一臉稀奇,這還是第一次蘇瑾白讓她離遠一點,這人還真在意自己那張臉。
“你別擔心,還是好看的,真的。”她安撫性的拍拍他的手。
“真的?”他遲疑的將被子拉高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
“真的真的,白印他跟你開玩笑的,白印你說是不是!”
白印站在床前俯視了他半晌,絲毫不給面子:“醜。”
向晚無語,這人是來做什麼的,專門來氣人的?
蘇瑾白咬牙切齒,若是以前他定會叫他好看!讓他好好嚐嚐他的手段才好。
但如今他自己都沒有自信了,不自覺的撫上自己消瘦的面容,難道他真的變醜了?
看著陷入自我懷疑中的蘇瑾白,向晚嗔了眼白印,都怪他。
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的白印自顧自的坐到向晚旁邊,大手握著她的柔荑把玩著,絲毫不帶慌的,好像就是來陪她的。
都是人的手,為什麼她的手怎麼就又白又嫩,彷彿能掐出水來,軟軟香香的恨不得含進嘴裡。
如此想著他也是這麼做的,反覆輕啄她的手心,像個痴漢一樣。
向晚想抽出手但沒抽出來,只能由他去了。
這一幕又一次刺激到蘇瑾白,一把將向晚的手從白印手上奪了去,氣急敗壞的用絲帕擦拭她的手心。
“你這人懂不懂規矩!我看你是在北罕國待久了,連禮儀都不通了!”
這中氣十足的樣子哪有半分之前的虛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裝病呢。
向晚好笑的抽回手,感覺有些頭疼。
這才兩個人就差點打起來了,若是再加一個顧清,她已經預料到以後自己的後院會有多熱鬧了。
“你們怎麼動不動就吵起來了,和顧清好好學學。”
蘇瑾白聞言嗤笑出聲,“晚晚你可別被他騙了,他又是什麼好人,那老狐狸陰著呢。我估摸著那個姓顏的就落在他手裡了,下場可好不到哪去。”
原本他下令讓人將明陽館燒燬主要就是為了捉拿顏瑞宇,給他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結果這人卻跟蒸發了一樣毫無蹤跡,整個京都能做到這點的可沒幾人。
所以他猜應該是落到顧清手裡了。
說曹操曹操到,侍從來稟報,顧清正在殿外。
蘇瑾白傲嬌道:“哼,讓他等著!”
向晚沒管他,“快讓他進來。”
昭陽宮的侍從知道在世女面前,自家主子就跟紙老虎一樣,所以不帶絲毫猶豫的將顧清請了進來。
顧清一來就當著兩人的面將向晚摟在懷裡,對兩人的視線視若無睹。
“晚晚我們成婚的日子已經定下來,就在下月初二,我估摸著,二皇子應該是趕不上了吧……”
邊說邊用嫌棄的目光上下掃了眼蘇瑾白,直擊他如今脆弱的神經。
“誰說我趕不上,我已經好了,不信你們看!”這就要掀開被子下床。
“你給我老實躺著!病還沒好你又折騰什麼!”
向晚輕敲了下他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