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專有名詞了發不出來,故拿老師替代)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遠雖是軍人,可走到今天這一步,也稱得上半個政治生物,表演必須成為刻在骨子裡的天賦。
首先要做的就是搶佔道德制高點,然後倒打一耙。
那位顯然不信白遠的鬼話,冷哼一聲,又說:“那你侵佔綏遠又是什麼意思?閻將軍也欺負你了不成?”
“正是!”白遠當即上演川劇變臉,由剛才的一臉正氣馬上轉變成了悲慼:“正所謂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鼾睡?我白遠剛入察省立足未穩,只能以攻代守先下手為強。”
政治守則第一條,無論是私下還是公開場合,要把搶佔道德制高點作為談話第一要務。
那位對白遠的不要臉震驚到了。
閻先生他還是瞭解的。
兩人相識多年。
那人就是個守著自己一畝三分地的土財主,怎麼可能把主意打到白遠頭上?
畢竟白遠的實力在那裡擺著,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奈何閻先生現在還在晉省,根本不可能來和白遠當面對質。
所以那位只能一個人坐在一角生悶氣,不復言語。
飛機在新城公館落地,這裡是兵諫指揮部的大本營,萬無一失。
尤其是白遠的精銳部隊已經接管了新城公館的防務,虎成的西北軍和張漢卿的東北軍都被安排到了外圍。
接管防務的是於大海的團。
此時飛機落地,已經是少校的鷹眼帶著心腹排列整齊。
當機艙門開啟的第一時間立刻敬禮。
“你不要和我敬禮,你沒有資格和我敬禮!”看到隸屬於白遠麾下的底層軍官,那位一股無名火起,衝著鷹眼就是一頓輸出。
要不是寧潛龍及時將他架進公館,指不定還得說出啥話呢!
“公致兄?”張漢卿將目光放在白遠身上,眼神裡滿是問詢。
雖然兵諫的主意是他出的,可現在白遠才是主心骨,所以他想請白遠拿主意。
白遠活動了下筋骨,衝著公館內揚起下巴:“先生這邊你先勸勸,比起我這個學生,還是你和他更親近一些,而且南面已經不安分了,我得去安排軍事行動。”
張漢卿詫異:“軍事行動?”
白遠:“這個不用你管,我來處理,你的首要任務就是促成全民族統一戰線!”
張漢卿:“行,那我囑咐于學忠和付七陸那邊,東北軍這邊隨你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