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乾點頭稱是,“公子說得對。而且那唐門擅長用毒,若要再戰,必須得準備好應對的辦法才行。”
慕容復沉思片刻後說道:“派人去調查下這島主府與各大門派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我估計那裡可能性最大的是皇室的地盤,當然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公冶乾應道:“公子此計甚好,屬下這就去安排人手。只是那唐門向來行事詭秘,我們還需小心他們暗中使詐。”
慕容復微微眯眼,冷聲道:“無妨,只要我們有所防備,諒他們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不過這島上處處透著詭異,不可不防,飛鴿傳書去把鄧百川大哥叫回來。”
公冶乾去放鴿子了,慕容復他們酒足飯飽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接到信的鄧百川就回到了島上。
鄧百川匆匆趕到慕容復面前,抱拳行禮:“公子,為何飛鴿傳書讓我回來?不知島上發生何事?”
慕容復將事情簡略告知。鄧百川皺眉道:“公子,我們是否先尋一處安全之地再作打算?”
慕容復搖頭:“不必,如今我們已引起注意,貿然轉移反而不利。你給我詳細的說一說,那座島嶼裡面的情況,我好參考一下要不要強攻。”
鄧百川沉思片刻後,緩緩地開口嚮慕容復講述道:“公子啊,這島嶼著實沒太多可細述之處,不過就是四周被浩渺無垠的湖水所環繞罷了。”
“然而,那座島主府卻是大有乾坤吶!它竟是巧妙地建造於一處高聳入雲、足有三四十丈高的險峻懸崖之上。若要登上那島主府,途徑唯有一條由堅硬石塊精心砌成的臺階而已。”
“這條臺階寬窄不一,有的地方寬度還算湊合,勉勉強強能夠容得下三個成年人並肩而行;而有的地段則極為狹窄,僅能讓兩人同時透過。”
“如此地勢,真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啊!倘若有人膽敢來犯,只需在這險要之地安排一個高手把守,便能輕易阻擋住千軍萬馬的進攻,令敵人望而生畏,難以越雷池一步。”
慕容復微微眯起雙眸,認真地聆聽完鄧百川的講述後,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片刻之後,他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地望向鄧百川,語氣凝重地問道:“鄧百川,此事非同小可,你當真能確定這其中僅有一名大宗師以及十位宗師麼?”
鄧百川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同時用力地拍了拍自己寬厚結實的胸膛,大聲回應道:“公子啊!我鄧百川願以項上人頭作保,絕對不會有半分虛假之言!此地確確實實就只有那一個大宗師和十位宗師而已。”
“想當初,我可是不止一次地去挑釁過他們吶!每回向他們發出邀戰之請時,出來應戰的永遠都是那固定的十人組合。我反反覆覆將這些人挨個挑戰了個遍,但自始至終再沒有其他人現身過!”
慕容復聽鄧百川說完,眼睛一亮,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們或許有機可乘。只要我們計劃周詳,未嘗不可拿下那島主府。”
鄧百川有些擔憂地說道:“公子,雖說人數看似不多,但那大宗師實力深不可測,咱們還需小心為妙。”
慕容復負手而立,眼中滿是壯志豪情,“無妨,兵不厭詐。待會兒,鄧百川大哥繼續去邀戰,引他們出來。那十位宗師雖強,我親自出手對付那大宗師和那個唐門弟子,剩下的你們自己分配了。”
眾人聽聞,皆面露敬佩之色。慕容復接著部署,“我們挑選一批輕功卓絕之人,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迅速的衝上那個島主府。把我們手裡人全部派去,不要給剩下的水匪一點兒可乘之機。”
慕容復又對著公冶乾說道:“公冶乾,我們有沒有足夠多的船?能不能把這人全部運過去?”
公冶乾想了一會兒,慢慢說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