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搓成一片,身上還帶著事後的餘味,發怒不讓人生氣,只讓人情緒又起。
許連城生硬地一扯唇,扯開領帶。
“弄死你是嗎?”他單膝跪在床上,察覺她要跑,抓住她的腳腕把她整個人按進柔軟的被褥,“那你記得別喊疼。”
桑晚嗚嗚,但臉朝下,聲音被堵在喉嚨裡,聽不真切。
許連城並不手軟,他褪下她的衣服,露出光潔的後背,肩胛骨像是羽翼,是垂死掙扎的破碎之美。
桑晚很瘦。
尤其這一年,她瘦得更多,以至於他總覺得自己一隻手就能把她輕鬆制住。
她也沒有再掙扎。
可能知道掙扎無望,她突然變得安靜。
許連城的動作也隨之停了。
:()野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