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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後,檢查身體

許連城覺得,他有很多手段,也可以再找到其他的把柄。

讓桑晚聽話,屈服,其實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

比如,她父母的下落。

桑晚一定很想知道。

但他突然不打算這樣做。

可能在所謂的五年之約中突然反悔,增加額外的條款,的確有些不講規矩,他自詡是個說話算話的壞人,還有一點良心。

於是鬆開了手。

桑晚很快從他身體下爬出來,從床上跳下來。

“去哪兒?”

桑晚前進的腳步一頓,許連城說,“護照證件都在我這裡,你能去哪兒?”

桑晚回頭,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帶她來德國。

“你計劃好的。”桑晚控訴,“你帶我來出差,就是為了這個?”

許連城沒否認。

其實桑晚說得不完全正確,他帶她來德國,一方面是不想留她在禹城,因為不知道姚文會不會發瘋。

另一方面,如果真的要帶她檢查身體,那還是離禹城遠一點更方便。

畢竟,他這個打算,暫時還不打算跟家裡講明。

藏著點,等著木已成舟,最省事。

桑晚既然誤會,那就誤會好了,許連城覺得不是什麼大事。

他從床上下來,開啟了燈。

一瞬間,兩個人都暴露在燈光下,桑晚站得離他遠,渾身都是戒備。

“不願意就算了。”許連城說。

桑晚抿唇,有些憤恨,“這話你早就說過了。”

“是嗎?”許連城說,“忘了。”

“…………”桑晚。

許連城並不多做解釋,他把外套脫了,走向洗手間,經過桑晚身邊的時候,桑晚往後退了一步。

許連城就說,“你好像開始怕我。”

桑晚不答,她沉默,眼神卻洩露情緒,她不是害怕,只是不滿。

“第一次。”許連城又說。

這是桑晚第一次露出害怕的神色。

許連城有些許不高興。

桑晚立刻說,“能不能別說了,我很累。”

她並不怎麼出門,長久的飛行耗盡她的精力,她不想再費心去應付許連城的天馬行空。

許連城也乾脆,說,“好,你睡吧。”

他走進洗手間。

桑晚有一瞬間想開啟門衝出去,但是誠如許連城所說,出去了她又能去哪兒。

她無處可去。

最後還是又掀開被子躺回了床上。

許連城很快洗完澡出來,見她睜著眼,問她,“吃飯了嗎?”

桑晚說,“沒有。”

“為什麼不吃?”

“沒胃口。”剛下飛機沒胃口,現在更沒有了。

許連城拿起電話叫了餐。

很快,餐送到,許連城說,“過來吃飯。”

桑晚煩躁地把被子蓋住頭,“我說了我不想吃。”

許連城走過去掀開她的被子。

桑晚,“我不想吃,一點都不想。”

許連城說,“吃了東西又不會懷孕,也不用怕成這樣吧。”

“莫名其妙。”許連城現在是什麼事都能扯到懷孕這上面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許連城覺得自己的要求說得很明白。

可笑的是桑晚問過很多次他這個問題。

“不幹什麼。”許連城語氣轉冷,“讓你起來吃飯,你就乖乖聽話,別再故意跟我作對。”

他今天晚上,已經讓了一步了。

桑晚氣息不穩,半晌,掀開被子下床。

兩個人坐在餐桌,桑晚毫無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