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比試,理所當然的女學的學生們取得了勝利。
“她們肯定提前練了!”
“這根本就不公平。”
國子監那些學子一臉的義憤填膺。
除了封無塵,沈清秋等人表現得還比較亮眼,其他人直接就是舌頭瘋狂打結。
齊憐兒用胳膊肘碰了碰封靈瑤,笑的揶揄。
“平日裡你被人欺負了悶聲不吭的,如今倒是嘴皮子溜。”
封靈瑤小臉一紅,鼓起勇氣開口:“畢竟是為我們女學爭光,我自然是不能拖後腿。”
旁邊封靈萱投來嫉恨的眼光。
她因為不小心嘴瓢,所以提前被淘汰了。
都怪皇后娘娘,想到這什麼不倫不類的比試方法。
但凡是比試琴棋書畫那些,在場有誰能比得過她!
“第一局,女學獲勝!”
“第二局,比試的乃是飛花令。”
這個從未聽過的詞讓所有人一下子豎起耳朵仔細聽起規則。
“選擇一個字作為“花”字,雙方輪流說出一句含有此“花”字的詩句,詩句可以是古人的詩詞,也可以是自己創作的符合格律的詩句。
不能與別人說的重複,且通常要求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作答,否則算輸。”
聽完規則,所有人一下子支稜了起來。
有意思,這考察的就是學子們對於知識儲備的能力了。
“不如就讓陛下敲定一個字作為“花”字吧?”
高臺上的司禮恭敬的說道。
他被姜黛音拉來充當了裁判的角色。
眾人都看向封煜。
封煜略一沉吟後開口:“那便以“北”字開始吧!”
“北”,一來就上這麼高難度的。
因著女學這邊率先出題,所以由國子監那邊率先開始回答。
前面的人或多或少都能背上一兩句,到了齊衡這邊畫風突變。
“北風呼呼吹,凍的直咧嘴!”
這還是他費勁吧啦想了半天憋出來的一句。
把他可高興壞了,他齊衡也是能寫詩的人了。
其他人都一臉的嫌棄,這算什麼詩。
旁人自創都是“少年仗劍向北遊,霜風冽冽滿徵裘。”這掛的。
到他這裡就成了打油詩。
姜黛音扶額,想到了劉老師的至理名言。
“回家吧孩子,你回家吧,回家吧好不好?你適合做一灘狗屎。”
“誒,我做出來了,為什麼淘汰我?”齊衡被拎了出去,他一臉的憤憤不平。
這孩子還跑到先生面前去,一臉的委屈狀。
“先生,你聽見了嗎?我會寫詩了!”
“先生?”
可先生不語只是一味的捂臉,大有一番“你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你的”樣子。
齊衡只好一臉鬱悶的離開了,等他走後,先生對著同僚訕訕一笑解釋。
“那孩子認錯人了,他不是我教出來的。”
其餘同僚都是一臉的不相信的表情。
方先生感覺自己的職業生涯遭受到了滑鐵盧,齊衡搞這一出是對他師德的侮辱!
等結束了,他一定要針對齊衡做專項訓練!
他絕不允許廣業堂裡再出現第二個齊衡這樣的人!
拋去那些本身就答不上來的,還有超時回答的,場上還剩下不少人。
於是又從女學那邊往國子監這邊轉。
封靈瑤心底忐忑不已,腦海中努力搜尋著背過的那些詩。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她的氣定神閒,換來的是被淘汰人羨慕至極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