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左嫣補充道。
“如若荒摩教的人都這麼仁慈,就不會見死不救了。不必為他們洗白,不論是蕾拉、伊昂、摩宗,他們都得死!”霍因仇恨的怒火愈演愈烈。
左嫣也無法為之辯駁,只是說道,“我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做,畢竟組織的力量很強大,我們對抗他們不過是以卵擊石!”
“無論如何,我都咽不下這口氣。左嫣你贊同我的做法麼?”霍因看著她問道,左嫣有些為難道,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畢竟差點就被害死。組織無情也是事實。不過我沒把握贏,所以。。。。。。”
霍因笑道:“不必擔心,我們有強大的團隊,不怕荒摩教的那些牛鬼蛇神。如果你加入,我們的隊伍就如虎添翼了。”
左嫣猶豫片刻後說道:“我。。。。。。好吧,只是希望到時候,能不殺伊昂,畢竟他對我有恩。”
霍因答應了她。隨後他們一同前往軍工廠蒐集物資,順便還帶回不少武器彈藥。
來到軍工廠,左嫣不忘祭拜花壇中的亡靈,她看著花壇中重新生長著雜草與野花,感到一些欣慰。
鍾河與葉鏡塵搬好物資後就來到左嫣跟前一同祭拜,左嫣充滿敵意地說道,“你們來拜他們做什麼?
他們就是你們害死的,有什麼臉面來祭拜他們,你們不配!滾開!”鍾河解釋道,“我們也很抱歉,
都是為了自己的朋友才捨命相救,不是故意坑害你們的,我們也差點死去,如果不是他們的相救,
我們也得死,也不可能跟朋友團聚。我們也十分歉疚。”左嫣不再多言,她哀傷地看著墳墓,
在心中默默悼念著任寒。如果現在有人勸她節哀,她會想一槍崩了他,因為她只想讓悲痛持久地蔓延下去,
她害怕的不是思念,而是忘記他。遺忘才是真正的離去,她懷念著與任寒相處的時光,不願意忘記任何細節。
白橋與孩子分離後,變得沉默寡言,雙乳脹痛的感覺提醒她曾經的身份,可是她如今被迫放棄這個身份。
“吃點湯麵吧!”鍾河端來一碗手擀麵,加了點菜葉,聞起來很清爽。白橋接過,勉強吃下去。
鍾河想起什麼安慰道:“白橋,你看雖然孩子現在不在身邊,但是起碼你可以更早地瞭解荒摩教的真相,
並且有可能找到爸媽。所以有得必有失啊!你不必悲觀。如果帶著孩子,肯定無法去那麼遠的地方,
而孩子現在躲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難道不是最好的麼?”白橋擔憂道,“可是我害怕小願的避難所並不安全,我害怕。。。。。。”
“別想太多,既然有範君在,就算有危險也會拼死保護他的。你得養好身體,否則將來沒有機會見到他們了。 “鍾河溫柔地安慰道。
此時,萬秦耕種回來,滿身泥汙,他狼狽地說道,“我從小到大都沒做過田,沒想到末世下竟體會一把。”
鍾河笑道:“萬總身嬌肉貴,難得見你肯下田做這樣汙濁的活。”萬秦笑道,“哈哈哈,這不是趕上春種,
得多備點糧食。我也是沒辦法,你們看,我捉了點稻花魚,個頭還不小。”白橋微笑道,
“我也跟你去種點東西吧!不然待著就像個廢物。”萬秦點點頭說道,“好的,待會我們一起下田,種些小麥什麼的。哦,還有玉米。”
晚上,白橋和萬秦種田而歸,一身泥垢,白橋燒好洗澡水沐浴,她泡在熱水中,潔白如雪的浴缸容納著她瘦弱的身軀。
萬秦突然開門進來,手裡捧著不少薔薇花,他將花瓣撒進浴缸的水中,想給白橋製造些浪漫。
白橋勉強地笑起來,然後說道,“謝謝你,你有心了。只是我現在對浪漫過敏。”
萬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