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如血,城寨裡異常喧鬧,居民們都在猜測萊託對於摩宗的掌控會不會被推翻,
目前來說,摩宗的其餘的手下都不能與萊託抗衡,所以都避其鋒芒,生怕招來禍端。
製作咖哩魚丸的大叔與叉燒男老闆打賭:
“我們倆打個賭,就賭一頓飯,怎麼樣?”
叉燒男老闆瞥一眼對面的樓棟,神秘兮兮地說道,
“你是想說最後摩宗跟萊託誰倒臺麼?”
“是的,我看好摩宗,你呢?”魚丸大叔擔憂地說道。
“這說不好,摩宗現在畢竟還在地牢裡,
萊託也是出了名的殘暴無情。誰敢惹他!若被他逮到,肯定得剝掉一層皮,
他們動不動就血腥獻祭什麼的,瘮人的很。他們原本就是撒旦教的,
後來又自立門派,幹著殘害無辜的勾當。我有一次路過一個公廁,
裡面的男警衛們在議論著一些事情。
他們說喪屍病毒就是摩宗的人搞出來的,
否則他也不可能在喪屍橫行的末世裡,活得如此瀟灑。你想象,
我們自從躲進這個城寨裡,是不是再也沒有見過喪屍?是不是不用為喪屍爆發而發愁?
這都是因為摩宗有神秘力量,沒有他鮮為人知的操作,就沒有當今的末世災變!
天殺的狗東西!呸!不管是他們誰贏,
我都看不慣,他們都得死!”叉燒大叔提出自己的想法,
他們只敢壓低音量討論著,生怕隔牆有耳。
魚丸大叔驚訝道,“什麼?這我怎麼不知道?太。。。。。。”
“你懂啥?天天除了做魚丸、賣魚丸,你還關心什麼?現在都是末世啦!
你都不想想以後我們該怎麼站隊嗎?”
叉燒男老闆失望地搖搖頭,嘆息地抱怨道。
魚丸大叔此刻已經打消打賭的念頭,
轉而投入地說道,“我們只是城寨裡的小員工,
連個中層都算不上,還需要我們戰隊麼?”
叉燒老闆擔憂道:“話不能這麼說,
等到某個關鍵的時刻,我們就起到重大作用。
至於具體什麼作用,我還想不出。”魚丸大叔眼神會意他,
可惜叉燒老闆讀不出他的意思,一臉疑惑地望著他。魚丸大叔低聲解釋道,
“你是說我們得悄悄地幫助某一方,
贏得長久的支援?”叉燒老闆眨了下眼睛點頭道,
“對!我們不能像席明那樣,兩方都不討好,
必須得有個決斷,否則兩方都不會放過我們。
我的意思是,咱們支援誰都要一條道走到黑,否則還是死,不能左右逢源。
現在他們沒用到我們這些平頭百姓,
一旦哪天用到了,我們必須得心裡有個譜!”
魚丸大叔犯了難,他困惑自己該選擇哪一方,這時叉燒老闆提出自己的分析,
“這個局勢照我看,萊託不一定能長久,
他樹敵太多了,穩不住手底下的人。在統治手段方面,
他太過稚嫩,遠遠不及摩宗,摩宗相較於他的口碑也更好。所以,我還是戰隊摩宗,
如今這個萊託又沒有處決掉摩宗,他勢必會埋下隱患。萊託以後免不了再次遭受牢獄之災。
至於摩宗如何能翻盤,這我還是不清楚,
也許會有人肯救他,但是目前看不出有誰能有這個膽量。”
魚丸大叔點點頭,也提出自己的見解,
“我們司機而動,必要時還是得助力一下,
不然事成不了。萊託喜歡的那個白橋到底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