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溶溶,蟲鳴聲以及令人在意的聲響,打攪人的清夢,尤其此人是青蓮,她透過暗自偷窺摩宗,
感受到有關摩宗的氣度與魅力。她還沒能與他搭上話,若是有機會就能親自問他的喜好,
今晚她透過窗戶,竟然見到摩宗和萊託帶著白橋進入麻將館,並且只有萊託一個人出來。
她不禁猜想摩宗是否將白橋佔有?這點令她極為在意,可是她不能輕易地打擾到摩宗,生怕他會嫌惡自己的莽撞。
她聽說,紫棠那件差點被盜走的淺色霓裳,主要是因為盜徒好色,他說是要佔有她的衣物,
簡直是不怕死。不過當她和白杉將此人押送給摩宗處置時,摩宗卻說,“不過是盜竊而已,罰他三個月的工資。”
她原本以為摩宗會大發雷霆,沒想到他卻難得的寬容大度,在此之前他的物品一旦被盜,
免不了要被打得皮開肉綻。摩宗的這些服飾十分名貴,如今看來都能算作孤品,無法復刻。
青蓮想得很多,她發覺摩宗越來越難懂,心思叵測。她該如何能觸及他的心?也許此生都不能做得到。
紫棠望向月空,思念著白杉,他曾經在月下告訴自己,“如果我們能打敗摩宗他們,找到家人後,
就可以回老家一起過田園生活,無憂無慮、自由自在,沒有可怕的規矩、沒有殘忍的剝削!”
紫棠擔憂地說道:“可是這幾乎做不到,摩宗比我們想象的勢力更大,
要想擺脫他可比登天都難,我不希望你出事,如果你能保全自己,
就絕對不要出頭。我是個自私的人,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受到一點傷害。你明白麼?”
白杉淺笑道:“我明白,這些道理都懂,可是我們沒法不這麼做,
摩宗作惡多端,不能任憑他們危害人間,我們必須得改變這個末世,
說不定是他們打造這個末世的,你的父母、無數人的親友,都淪為犧牲品,怎麼能只顧自己呢?
自古以來理想者都必須要犧牲,沒有犧牲何來幸福?”紫棠緊緊攥著拳頭,無奈地點頭道,
“那我希望你能活下去,你答應我無論如何都保護好自己,因為。。。。。。”紫棠害羞地停頓下來,
白杉不解地問道,“因為啥?”紫棠羞澀地樣子,隨後便跑開,一副扭捏的姿態,令他感到很奇怪。
他猜想會不會是。。。。。。紫棠對他有意思?這個想法瞬間佔據他的心頭,他頓時熱血沸騰,
時不時地就會望向紫棠的練舞室,平時白橋就跟在她後面練舞,
苦練舞蹈技藝,儘管白橋對此並不算熱衷,她更熱衷文字,最好不要動彈。
紫棠的舞蹈功力深厚,她悉心地指導白橋,直到她徹底掌握為止。由於摩宗勒令所有新來的女子都得苦練舞技,
白橋怎麼也不得偷懶,白天她除了和紫棠後邊練舞,就是在查詢案件的線索,還得忙著尋找親人以及末世的真相,忙得不可開交。
她剛剛還見到那麼多惡徒死掉,明天都不敢走那條走道,那裡一定是鮮血淋漓的。
明天,她高低得將白橋的去向告知給鍾河他們,他們此刻一定十分擔心白橋的安危。
第二天一早,紫棠便將此事告知給鍾河他們,鍾河大驚失色,並且直接拾起自己的劍就往外衝,
紫棠和鍾橙立即攔住他,堅決不允許他去送死。鍾橙安慰他,“哥!你就別衝動啦!摩宗可不是誰都能見的。”
紫棠贊同地說道:“是的,這件事情交給我,我找個藉口去問問吧!”鍾橙擔憂地問道,“好麼?
要不然我去吧!我跟他的交集比你們都多。紫棠說道,“我的藉口比你的更加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