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 ,否則再好都是次要的,你能明白麼?”
“你對我說這麼多是什麼企圖,難不成我要為她去反抗摩宗麼?
我可不會以卵擊石。”鍾河憤怒地說道,手裡的易拉罐直接被捏成一團。
青蓮不屑地笑道:“我沒那麼無聊,摩宗能不能被擊敗,需要多方勢力,我要的就只是報復她。”
鍾河頓時感興趣,他眯縫著雙眼問道,“你要 怎麼報復她?”青蓮上前撩了撩鍾河的襯衫領口,
輕描淡寫地說道,“想得到她真正愛的男人,你能實現我的願望麼?”
鍾河自嘲道,“我可不是她真正愛的男人,充其量是備胎。”
“可你算是最好的備胎,我看得出你是一等一的好男人,沒想到看似普通的白橋,
卻能贏得你這麼優質男人的愛,簡直是不可思議。”青蓮直白地說道,沒有絲毫掩飾自己的心。
鍾河笑道:“既然你都說我是好男人了,那麼也應該知道,好男人是不會接受除心上人以外的女人的,明白麼?”
“不明白,我只知道你我都愛而不得,她卻在摩宗房間裡與他纏綿,
還有萊託。我看不得她這麼浪蕩。”青蓮憤恨地說道。
鍾河立馬辯駁道:“你不能這麼說她,她這些都是被迫的,他們都是想著強佔她的男人,自私自利,
從不考慮她的感受。我們原本是一對,可是卻被拆散,這也都怪我,是我不夠強大,才會令她遭到這麼多的挫折。”
青蓮憤懣不平地說道:“那為什麼你們都愛她?據說她連孩子都有,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從沒聽說過生完孩子的女人,能夠贏得這麼多人的愛慕。”鍾河沒好氣地反駁道,“你當然理解不了,
白橋是那種美而不自知、謙遜善良的女人,她博愛、有內涵,這份特質足夠吸引人,照你說的話來看,
那個摩宗也對白橋有意思,說不定想著欺負她。”他開始擔憂起來,雙眼看向麻將館的門。
“那麼你不去爭奪她麼?難道沒有爭奪的心麼?愛一個女人,不該佔有她麼?”青蓮淺淺地笑道。
鍾河苦惱地坦言道:“我。。。。。。得等到查清真相與找到親人後,才能試圖擊敗摩宗,
而且生死未卜,摩宗太強大,不是我們能輕易扳倒的。”青蓮說道,“那也是,不過你們得把我算上。”
“你跟摩宗又有什麼過節?”鍾河疑惑地看向她。她的雙眼也朝向麻將館的門,死死地盯著它。
早上白橋開門後,便阻止她與摩宗的發展,她對此憤恨不已,心想她幫她的訊息告訴鍾河他們,
算是幫了她,結果她卻攪黃自己的好事。沒想到白橋勾引萊託也就算了,竟然還想撩撥摩宗,
真是個貪婪的女人啊!她絕不允許摩宗被她佔有,為此她得做些從未做過的事,哪怕要她殺人。
鍾河警惕地看著她,覺得她似乎是個能夠用得上的人,不如就派她去跟摩宗交涉,打探點訊息回來。
鍾河問道:“你加入我們沒問題,只是。。。。。。你必須放下對摩宗的痴情,感情會影響你的判斷,
並且我們沒法直接跟白橋獲得情報,所以得由你去探路,你同意麼?”
青蓮費解地說道:“好的沒問題,只是這對我來說很難,我只能盡力跟白橋取得聯絡,畢竟摩宗不肯輕易放人進去。”
鍾河肉眼可見地傷感起來,他猛地捶向堅硬的牆壁,眼裡泛著淚光,不甘地說道,
“混蛋,跟我搶女人,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都得死!”青蓮也感受到一種暢快,來自於自負、仇恨。
鍾河一夜未歸,他待在漆黑一片的樓道里,等待著某個人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