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
“你怎麼做事的?我不是讓你把我的白禮服拿去幹洗麼?怎麼丟進洗衣機了?”女主人憤怒地斥責道。
她穿著黑色睡裙,左手插著腰一臉的不滿。薄荷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女士,我是將禮服拿去幹洗的,只是它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被丟進洗衣機,實在抱歉夫人。”
女主人更加不滿道,“你覺得這樣的解釋說得通麼?你自己沒做好,還說是別人丟的,真是沒見過你這樣做事的傭人,今天你的工資就扣除掉,不然就別在我這做了!”
她撂下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去自己的臥室。為了生計她只能忍氣吞聲,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在扎克管轄的社群,掙錢十分難,因為這裡大多是米國的上流階層的人,他們秉持著一貫的刻薄勢利、冷血自私的風格,
成功將之前的米國社會複製到這個新的社群裡。在這裡居住的貧民最怕的竟然不是喪屍,而是上流階層的人。
這裡三面環海,一處設立有強大的軍事防禦,用於抵抗席捲而來的屍潮。由於他們一貫都能順利地解決喪屍,所以喪屍不是最大的對手。
新社群裡時常有聳人聽聞的新聞,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是少女連環兇殺案,大多是黑人少女,她們死狀悽慘,
屍體經常被切割成塊,然後被拋擲在社群以外,最後被喪屍撿到吃光她們的屍體。這件事情起先是被一個士兵發現的,
他正從僱傭兵軍隊裡回來探親,結果在社群外的野林裡看到不少女孩的衣服和骸骨,從而斷定社群裡有罪犯在此拋屍。
他第一時間就報告給扎克,他聽到後感到十分不可思議,“什麼,都末世了還有連環兇殺案?我真不能理解,這些罪犯為什麼要這樣禍害同胞?”
扎克失望地搖搖頭,於是對他說,“昆迪!我希望你暫時留下來,幫我找到兇手,這段時間你也終於能跟家人團聚片刻,
這一年來你為米國人民付出不少,天天出生入死的,真的不容易!”昆迪苦笑道,“這是我該做的,只有清理完喪屍,
我們才能有好日子過,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出這個殘害無辜少女的兇手!”扎克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派人將他送到妻兒的住所。
他們經過一段半公里的路程,終於來到妻兒所住的舊樓,當他看到破舊骯髒的土樓以及恐怖的塗鴉,莫名感到辛酸,
原來他在外面賣命拼搏的時候,他的妻兒正過得如同螻蟻一樣,這裡的人都面黃肌瘦的,卻仍在幹活,哪有人類文明的痕跡?
他們瘦如骷髏,更像是外星人,只是吊著口氣還未死的生物。昆迪帶著艱難的使命在門口靜待妻兒回來,他的心情無比複雜。
此時他的肚子有些飢腸轆轆,於是從自己的背袋裡掏出壓縮餅乾,是香蔥肉末味的,算得上奢侈的美食了。
他小口小口地吃著,然後就著自己水壺裡的水嚥下去。他看著老舊的土黃色的木門以及被胡亂塗鴉的牆壁,只感到厭煩與不滿。
他一直等到天黑,一開啟自己的懷錶,上面的時間顯示是晚上9點,可是他的妻兒還未回來,他不禁擔心焦慮起來。
他坐在樓梯臺階上,不顧地上積滿厚厚的灰塵和泥垢,焦急等待著,他盯著懷錶上的秒針一格一格地轉動。。。。。。
終於他看到妻子薄荷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他們在橘黃的燈光下像三塊富有光澤的巧克力,給他帶來甜蜜和濃醇的愛意。
妻子一見到他就露出潔白的牙齒,她的雙眼含著熱淚,她停了片刻,似乎是不敢確信丈夫已經回來,一瞬間所有的委屈和苦澀都湧上心頭,
她想告訴丈夫這一年多的遭遇,可是又怕讓他覺得煩累,矛盾的心都被昆迪看在眼裡,只見昆迪立即起身走到她的跟前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