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即將準備離開這裡,去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希望他收拾一下個人的物品。葉鏡塵聽完後就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然後用繩子回到自己的家。
“你現在還好嗎?能不能告訴我這件事情的真相?”白橋坐在沙發上輕聲問白杉。
“好了很多,其實一開始我和一個員工阿姨、一個女經理、一個大哥(只比我大一歲)躲在炸雞店的後廚,災難爆發時,我在一樓收餐盤。
突然,一個女孩被她的媽媽咬穿了脖子,鮮血到處飛濺,也濺到了我的身上,我頓時和亂成一鍋粥的人群一樣想朝外逃去。
可是外面的一波人在拼命地朝室內擠進來,並且外面的人有幾個看起來十分可怕,他們和女孩媽媽的臉色一樣灰白,眼睛沒有眼白,張著血盆大口,簡直是怪物,當下可不是萬聖節。
那些怪物瘋狂地啃食著人,人群中哀嚎連連,我看到這樣的情況,立即艱難地爬到二樓,想跟二樓的女經理說這異常情況。二樓的一對情侶還在你儂我儂,幸好沒有喪屍的存在!
到了後廚,女經理剛剛從冷庫裡出來,看到行色匆匆的我有些不解,她問我怎麼了,一樓怎麼那麼喧鬧,我說不要去一樓,一樓都是喪屍!
煎炸區正工作的阿姨看到了一樓的監控,露出驚恐的表情。她的心正如此刻的炸物一般遭受著煎熬。剛剛換好工作服的員工大哥走了出來,他拿起抹布準備去一樓幹活,我攔住了他,並且讓他儘量小聲一點。
他突然看到一個男的喪屍跑上樓,往那對情侶身上撲去,並且撕咬著他們。我立即關上了後廚的門,並且小聲地抵住門。為了更安全,我讓經理關閉了電燈。我們陷入了一片黑暗。
此時此刻,外面充斥著哀嚎和求救,不敢想象外面的慘狀。時不時地會有撞擊聲侵擾我們,我們每天睡得都很少,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地。
不過冷庫裡的水果派和玉米粒可以撐幾個月,我們沒有餓死算萬幸!”白杉說到這有些喉嚨痛,白橋遞給他一杯熱茶,茶葉是她包裡的。
白杉啜飲一口,接著回憶起來,“我們在一起安穩度過了一個多月,可惜沒想到的是,員工阿姨她一天晚上在睡眠中突然死亡,也許是腦梗,我們並不知道她的死亡。
不一會,她爬起來,在黑暗中摸到了一邊打著地鋪的女經理,咬住了她的脖子,她劇烈地掙扎著,絕望的雙手拼命揮舞著。
突然,垂死掙扎的女經理將旁邊的一罐茶葉打落到地上,發出的金屬撞擊聲吵醒了我和大哥,女經理渾身是血,脖子被啃食掉一大塊肉,奄奄一息。
我迅速地將門口障礙物清理出來,準備把喪屍塞進廁所,因為廁所的門只能推開,從裡面打不開,材質也夠堅固。
冷不丁地,阿姨張著血盆大口朝我撲來,正當我驚恐萬分的時候,大哥將其撲倒,然後死死地摁住她,我們合力將喪屍關進廁所,主要是大哥出力。
另外我發現被咬的女經理已經死去了,沒有一絲氣息,於是我提議把她也關進廁所,避免她屍變咬傷我們。
我們還將女廁所門口堵上很多桌椅,幸好此時的餐廳沒喪屍,否則我們依然會死。我們回到後廚後,才發現大哥的右胳膊被咬傷,原來是被阿姨咬的,他絕望地說自己應該去外面隔離起來,我沒讓。
於是他說自己就待更衣室吧,怕他屍變後攻擊我。過一段時間,我聽到他的嘶吼的聲音,頓時感到絕望,他是為了救我才不幸被咬傷。
外面沒一會聚集了幾個喪屍,我也無法出去,絕望中我進入了冷庫,想凍死自己,這樣死去更好,總比被咬死好!結果沒想到,我還是運氣好,被你們救下了!”
“這確實很驚險,沒想到,沒被咬的人,死去也依然會成為喪屍,這真是可怕!”白橋開始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