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誤會,我想張大人也是沒有弄清才會誤會。”
宋之玉沒想到沐晨居然會有這皇家信物。
一位皇子只有一塊,還是有權勢的皇子才能有,所以才有見此信物如見皇子親臨的說法。
“確實是本官失察,望沐公子諒解。”
張東耀也連忙服軟,沐晨去了臨江,現在自己根本拿他沒辦法。
不能用刑,不能關押,甚至他想去哪裡去哪裡,想配合就配合,不想配合也只能商量。
這去了不是羞辱自己麼?而且稍有不慎便會有折辱皇家威嚴的罪名扣過來。
此刻宣都尉,宣立勳也頭皮直髮麻,三皇子的信物自然是三皇子親自給的,只是三皇子來的時候沐晨在的場合自己都在。
若是不是這些時候,只能說是三皇子另外還單獨與沐晨交談過。
頓時在心中嘀咕,自己之前見沐晨時,是否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妥當的。
“誤會?沒有什麼誤會,張大人之前信誓旦旦,大有在牢中弄死我的架勢,我猜必定是張大人手握重要證據。
我沐晨自然不能枉顧國法,此次必定陪大人走著一趟。”
宣傳威的兩柄小錘也不架在脖子上了,不知何時也別在腰間。
“對,這饞蟲都勾起來了,不吃吃這臨江的魚,我這怕是覺都睡不好。”
張宋二人,額頭的細汗是擦了又冒,冒了又擦。
這事處理不好,他們二人都吃不下兜著走。
冒犯皇家威嚴,二皇子絕對不會保自己,畢竟做為皇家的人,這點是他們共同的利益。
“沐公子,我二人不知皇家信物在此,否則斷然不敢冒犯。”
宋之玉也知道本來這事辦成,自己也只是協助的小功,大頭還是張東耀的,若是把自己的前程折了豈不是虧大了。
“不知?我可是清楚的很,這信物早點拿出來可就得真的變假的,誰也說不清楚了不是?”
沐晨清楚得很,為什麼宣都尉不來,自己根本不會拿,就算是被抓去臨江,除非迫不得已,他也等到宣都尉出現他才能拿。
否則,到時候對方完全可以搶走自己的信物,再做一個假的,按上沐晨弄丟皇家信物再製作假信物冒充的罪名。
一旦進了這個羅生門,就再也說不清了。
“沐公子說笑了,我等都是大周子民,自然不敢冒犯皇家威嚴。”
張東耀心中也暗暗發驚,這小子短短大半年時間到底是如何練的如今的心性。
當初嚇破膽的樣子絕然不可能是裝的,只能說這大半年他確實過於迅速的成長。
“張大人敢不敢,別人不清楚,我沐晨可是體會過的。”
不僅沐晨心裡清楚,張東耀心裡也清楚,若是在宣立勳來之前,沐晨拿出信物,他一定會那麼做。
他抄了沐家,二人可以說已經是深仇大恨,若是沐晨願意做個聽話的羔羊尚且能留他一命。
若是沐晨有了反抗之心那此子定是不可留。
更何況沐晨如今手持皇家信物,那未來更是極大的威脅,所以這事若是發生在宣都尉來之前。
那沐晨必須得死,還得當場死!
“沐公子,今日之事不如就算了,我二人都給沐公子賠個不是。”
沐晨站了太久,腿腳有些痠痛,便往椅子上重重坐下。
“宋大人,我說過,我這人很記仇,你知道是不是誤會,這事都不會這麼算了。”
現在這事宋張二人就兩個處理辦法,第一個直接走人,咬死就是誤會。
如此到時候就看三皇子怎麼在皇帝面前參自己,這個事情二皇子就算要保全力量也未必會同時保他二人,必定有一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