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陸如松夫婦外加陸初霜在陸老爺子的呵斥下惶恐的齊齊跪下。
正廳中陸老夫人、陸如柏夫妻、陸初雪、陸正羽、陸正翼、陸正豐全數在場。
“爹,兒子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讓您如此生氣,您要是氣壞了身子,兒子可擔待不起啊。”
陸如松雖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態度得端正,二房還在場,讓自己丟這麼大一個臉肯定不是什麼小事。
“喪家之犬何敢攀附?你這孽障誰教你這麼說的?你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
陸老爺子一把將茶杯摔碎在陸如松身前,茶水燙的陸如松一哆嗦。
“爹,兒子不知道爹說的什麼意思,還請爹明示。”
被陸老爺子一喝一摔,陸如松此刻腦子都是懵的,根本不記得什麼事,自己平時也很少得罪人。
“好,不知道是吧,我今日也讓你死的明白,沐晨是不是早就來過,被你們一家三口給羞辱出去了?我找了近半年,問了你們多少次,硬是一個字不說。”
聞言或許是一陣冷風吹了進來,三人均是肉眼可見的顫慄一下。
“爹,您聽我解釋,這事不是您想的那樣?”
陸如松知道這事是老爺子的逆鱗,若是不能給老爺子一個滿意的說法,自己怕是要脫一層皮。
“我想的哪樣?我問你過好幾次沐晨來過沒有,你如何回我的?”
陸老爺子一藤條抽在陸如松身上,疼的他冷汗瞬間冒出來。
“糖會那日問你,那人可是沐晨,你如何回我的?”
又是一藤條下去,陸如松一聲不敢吭。
“沐晨來之日所發生的事為何沒有一人告訴我。”
隨著一聲聲質問便伴隨一聲聲藤條抽打聲。
“兒子知道錯了,知道錯了,爹消消氣不要氣傷了身子。”
天本就熱,衣服穿的,身上流的汗流過藤條打過的地方,疼的陸如松更是汗直流。
“爹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壞了。”
陸張氏淚如雨下,連連求情。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沐晨來的時候,你與初霜丫頭都在,你們當時如何做如何說,為什麼不攔著?
初霜丫頭,我當你是個好的,你打小與沐晨感情就好,為何連你都如此糊塗。”
陸老爺子以為沐晨所說的羞辱都是來自陸如松,實則主要都是陸張氏和陸初霜的輸出為主。
“阿爺,霜兒知道錯了,求阿爺不要氣傷了身子,霜兒願意嫁給沐晨,也求阿爺不要再打爹了。”
陸初霜從未見過阿爺如此動怒,竟然將二房也叫來,此刻不服軟估計不行了。
“哈哈哈哈,笑話,你願意嫁給沐晨,你當人家是什麼阿貓阿狗,你願意?你願意就成麼?你現在還夠資格麼?你大房還夠資格麼?我陸家還夠資格麼?”
陸老爺子扔掉手中的藤條,似是打累癱軟一般坐回椅子上。
“爹,沐家已經沒了,沐晨如今也算是無家可歸,我陸家願意這麼婚事,他總該也不記恨了,還得感恩不是。”
即便是陸如松也只是知道沐晨坐在過都尉旁邊,知道他小子或許混的還行,但是具體什麼情況他並不知道,這麼短時間能有什麼大成就。
畢竟連陸老爺子都以為沐晨是靠著幾個新鮮吃食得到了都尉大人的賞識。
哪知見了沐晨之後一調查才發現沐晨所說都是真的,如今的沐晨一人對於陸家可以說是高不可攀了。
“如柏,生意上的事,你平時瞭解的多,我問問你。”
陸老爺子突然問起生意上的事,眾人均是不明所以,陸如柏連忙應聲。
“爹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