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趙天成還想出去看看是不是這些下人們耳聾了還是都睡著了。
“來人,請二爺回坐上去,天冷,不要往外跑,凍著了又說我趙家待人不周。”
話落,兩名家丁,將趙天成拖似的按回了座位。
“你們幹什麼?造反麼?”
趙天成還想反抗,只是這胳膊腿難能抵得住。
“二爺不要激動,喝喝熱茶,今日找我回來什麼事仔細說說,不要沒事大呼小叫的,身為嫡子不能像我們庶子這般沒禮數不是?”
趙北風面露微笑,似有嘲諷之意。
“趙北風,你這個庶子,老夫人說你目無尊長不敬主母,我還不信,今日算是做了個見證。
你一個庶子算什麼東西,說好聽是代理家主,說不好聽就是趙家的狗,你還耀武揚威起來了。”
趙天成被按回椅子上,覺得受了奇恥大辱。
“趙家的狗?哈哈哈哈,既然趙家的狗都能做趙家的家主,在座的各位豈不是連狗都不如?
老爺子剛走那會,二爺可就是急不可耐的說趙南風不堪重用妄圖接掌趙家的產業。”
這事趙天成確實說過,當時趙北風如同管家傭人的身份一般,在一旁端茶遞水,所以也知道此事。
被人當面這般拆穿,趙天成的尷尬也只是從臉上閃過一瞬間。
“我說的錯了麼?當初若是由我來執掌,這鹽糖生意一個都不會丟。”
當初鹽糖的產業先後丟失,趙天成背後沒少罵趙南風和趙北風是廢物。
所以本來也想今日趁著老嫂子發難之際,接管極鮮樓的生意,結果沒想到被趙北風狠狠壓制住。
“二爺對自己這般自信,怕是對自己幾分本事當真是不清楚呢。
二爺當年繼承了曾祖三分之一的家產,到如今也還是那一畝三分地。
這些年不是我爹接濟,怕是早都淪落街頭了吧,現在都動了謀取兄長家業的心思?
你怎麼好意思理直氣壯說出這些話的?”
趙天成被懟的青筋暴起,但也沒有什麼話能反駁,他知今日這小子已經是鐵了心不給他們面子。
“庶子!你敢如此忤逆長輩,出言不遜,就不怕天打雷劈麼?活該你妻子早死,兒女全無,這就是報應!”
“啪!”
劉武安,還正要洋洋得意自己戳到趙北風的痛處,就被冷不丁的一巴掌扇飛了一顆牙。
趙北風擦了擦手背上的血,這一巴掌不輕,直接給自己手背也打出了血。
“你這還沒多大年紀就開始為老不尊了?你爹孃沒教你,我今日替他們教教你,說話要過腦子,屎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趙北風的逆鱗就是亡妻,當年趙南風日夜鬼混結果逼死髮妻不算還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一次趙南風酒醉歸來遇到趙北風妻子趙林氏,不僅言語輕薄且動作出格試圖用強,被趙北風發現阻止。
結果趙南風出言汙衊趙林氏見意圖上位勾引自己。
儘管趙北風出言據理力爭,但是最後的結果就是,趙老爺和趙老夫人做主,以勾引伯兄的罪名將其趙林氏沉了塘。
自此之後復仇的種子便種下,只是趙南風死的太快,不然趙北風遲早也是會取他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