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在這,誰也帶不走,你們最好有證據,沒證據跟我玩這套,別人認我自不認。”
宣傳威本來就坐的有些吊兒郎當,一對小瓜錘掛在脖子上,如今說著話脖子一動咔哧響。
“不可胡鬧。”
宣都尉嘴上說著胡鬧,心裡想著這小子可以關鍵的時候有腦子。
畢竟這事宣都尉不能上,自己要是直接上了,回頭這兩人一上書一彈劾。
對方雖然不道德但是不違法,自己這個雖然道德但是違了大周的律法。
宣傳威一個小校官若是罷了就罷了,三皇子得大位什麼官都有,三皇子不能的大位爭這一時也沒用。
總之眼下就得先保住沐晨。
“宣大人這你不管管麼?”
宋之玉立馬站出來指責道。
“宋大人這話就不對了,我剛不是已經在呵斥他了麼?但是他硬要賭上官帽,我也奈何不了他。”
其實當宣都尉進來開始,沐晨就已經確認自己安全了,當然不是靠他們倆保護自己。
“宣大人只是開玩笑而已,宣大人父子二人皆是遵紀守法之人,當然不會做這種事。”
宣家父子二人並不知道沐晨的底牌,聞言以為沐晨怕拖累自己,所以不讓他們出面阻止。
“沐晨,你無需怕他們,我今天在這裡 沒人帶得走你,不過一個校官的虛職不要也無妨,我還圖個清閒自在。”
宣傳威自稱南江蛟龍,這要是讓別人從眼皮子底下把他小兄弟抓走,以後還怎麼混?逛花樓都抬不起頭。
“宣兄,你來了就行,這事你聽都尉大人的,不要插手,看著就行。
其他的只管放心,我做事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
宣傳威與沐晨打交道多了,知道他本事大的不是自己能想。
畢竟當初爭糖生意,他就覺得不大可能,結果人家不但把糖生意搶來了,還順道把鹽權一併搶來。
讓吳家也頭疼的趙家,不僅幾個月時間就給整垮了,還送走對方兩代家主。
現在說沐晨說沒問題,那自然是沒問題。
“兩位大人繼續,剛才在下魯莽。”
宣傳威又坐回椅子上,端起茶盞喝了兩口。
宋之玉與張東耀面面相覷,看沐晨如此淡定心中不免生出一點不安來。
“既然你也無意見,那便便早早準備下好出發前往臨江。”
張東耀語氣已經不似之前那般,但是面對沐晨他自然不信對方能翻出什麼風浪。
“去,自然是要去的,只是大人想清楚了,我這人記仇得很。”
張東耀輕哼一聲,對於沐晨的威脅,他只覺得多少有些可笑。
“你若犯法我自不會放過你,你若是無辜的,本大人自然與你賠禮道歉讓你滿意為止。”
張東耀心中不禁失笑,無辜?你能活著走出大牢都算我開恩。
沐晨將手伸進懷中,三皇子的信物自己怕丟,所以是系在衣服裡側。
“皇家信物,見此物如皇子親臨。”
沐晨將三皇子信物舉起,沐家的下人及陸家眾人非官身立即跪伏下去。
其他四人則是立刻起身躬身行禮。
“沐公子,本官可否稍作查驗。”
宋之玉上前幾步,沐晨將信物遞過去,皇家獨有的製作工藝和材料,清晰的紋路與標識自然假不了。
宋之玉辨識完,恭敬的將信物遞回去,在場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宣家父子知道沐晨有三皇子的手牌,拿下趙家紅糖時,因為水晶糖貴糖,三皇子認可了沐晨的地位賞了手牌。
只是這手牌的作用無非是三皇子一黨的人見了沐晨都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