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柚寧不想讓陸蕭左知曉,輕咳一聲:“二嫂說今晚或許不太平。”
陸蕭左沒有懷疑,“天塌了,有我給你頂著。”
嫉妒的,趁機搗亂的,肯定會有,他們已經有了預防,就算出事也能第一時間處理。
沒等到晚上晚宴時間,阮柚寧就接到一個爆炸的訊息。
宋佩蘭住院了,腹部被人刺傷,人還在醫院搶救。
宋如悅握著手機,聲音急切:“你說話呀。”
阮柚寧收回思緒:“你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
她們的母女情早就斷絕了。
宋如悅語氣慌張急切,也不再夾著聲音說話:“你別掛電話,我求你了,你來看看她,或者給我一些錢。”
“人還在急救,你總不會不管吧。”
“如果不是你說那些話,姑姑也不會去找人,更不會出事。”
宋如悅短短這幾日,充分見識到人情冷暖,以前還能在一起玩的人都躲著她。
她按照爸爸說的去找那些關係,沒人搭理她,連面都見不到,人家一聽她來,都躲了起來。
沒人幫她,律師已經放棄,家裡唯一能做主的躺在醫院裡,每天都是錢。
她媽媽是所有人中最開心的,租在破房子裡,每天就是去廣場跟一群老太太嘮嗑。
她的畫廊交不起房租,馬上就要關門,不知誰聽到風聲,以前捧場買畫的人,都厚著臉皮來退。
宋佩蘭這個節骨眼又住院,拿主意的人也找不到,手裡錢一點也不禁花。
她快瘋了,明明一個多月前還不是這樣的。
阮柚寧哼笑一聲:“原來是缺錢了。”
“宋佩蘭手裡有錢,她治病絕對夠用。”
“宋如悅有時間在這裡跟我說,不如報警把傷害的人抓起來,說不定還能拿到一筆補償。”
利落結束通話電話,她已經提醒了,就看他們是否聰明。
宋佩蘭受傷是她意料之外,已經提醒她帶著保鏢出門,還是傷到,死活跟她沒關係。
所有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阮柚寧深呼吸,天色已經不早,立刻下樓。
陸蕭左一直等在樓下,見到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豔。
阮柚寧一件精緻的禮服,禮服上鑲嵌著水晶,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
頭髮被精心盤起,幾縷碎髮垂在耳邊,增添了幾分柔美高貴。
阮柚寧對上陸蕭左的眼神,有點忐忑:“不好看。”
陸蕭左走上前,輕輕握住阮柚寧的手:“真美,我都捨不得帶你出去。”
阮柚寧彎唇淺笑:“陸先生,今晚也很有魅力。”
陸蕭左平時也穿西裝,但今晚的西裝格外凸顯氣質,簡單的做了一下造型,渾身散發著荷爾蒙氣息,讓人移不開目光。
陸蕭左挑眉:“有沒有迷倒夫人?”
他突然不想參加什麼晚宴,就該留在家裡抱著人睡覺。
阮柚寧感受到陸蕭左眼神中的慾望的噴湧,別過眼,輕咳一聲:“趕緊走,別晚了。”
陸蕭左有點惋惜,也知道正事要緊,牽著人往外走,側頭看了眼說:“感覺缺少一個王冠。”
聲音裡有點遺憾,他的夫人應該是被人寵愛的公主,怎麼能沒王冠。
這次是他的失誤,竟然之前沒考慮到。
阮柚寧心想不愧是陸家人,同樣的審美。
二嫂之前也有同樣的感慨,還帶來兩套讓她選,她不想招搖,好說歹說才讓二嫂放棄。
又不是小孩子過生日,追求王冠,她早就過了那個年齡段。
打發了一個,這裡又來一個。
“你當是換裝遊戲,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