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官萍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
而後又試探的問了問:“那英武子,你覺得這算是城下之盟嗎?”
陳墨淵想了想,回到:“不算,魏國連巨巖都沒攻破,互有損失,我們仍然有主動權,肯定不算。”
“那每年給50萬兩金做歲幣,算不算稱臣納貢呢?”
“我覺得也不算,兄弟國相稱,怎算稱臣,況且我聽三皇子說以後貿易由我方主導,還可以收取一定的貿易稅額,互利而已。”
“那你覺得是勝利?”
“談不上,只是大家打累了,互相給個面子,找個臺階下。”
這番談話,讓良辰美景聽的一愣一愣的,兩人說是貼身侍衛,但從小在王府長大,對於國家大事也聽多看多,可這陳墨淵小小年紀更是有這般清楚認識,絕不簡單。
上官萍更是訝異,頓時對陳墨淵刮目相看,如此老辣的看法,不從政真是可惜了。
四人相談甚歡。
夜裡,陳墨淵偷偷離開了皇子府,還是寬大斗篷,中年男子,聲音嘶啞。
過段日子就要去蜀中,還是提早去金玉坊看下需要注靈的武器,趁著走之前完成一件,也算有個交待。
這時,拍賣坊已經近了尾聲,陸續有人從裡面出來。
這個時候,門口的戒備反倒比開場更為嚴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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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此時,出來的人,有些攜帶著拍得的物品。
最重要的,是別人也知道誰拍得了物品。
所以,半路截殺搶劫也不是不可能。
自然拍賣坊對於一些貴重的拍品,也會派遣護衛進行護送回家。
而陳墨淵這樣的裝扮一出現,便明的暗的崗哨全部都盯了上來。
還未到十丈之內,已經有三人圍了上來,三人一探查氣息,皆為武師以上。
為首一人說道:“閣下留步,今日已無拍賣,還請明日趕早。”
嘶啞的聲音又緩緩從斗篷傳出:“我有事要見你們掌櫃的。”
那人一看,破舊的斗篷,粗布衣服,還沒有到中階武者的氣息,
“就你?”聲音中還是充滿了不屑。
陳墨淵一陣無語,看來下次還是要換下比較體面的衣服,免得每次都會有這樣的麻煩。
他無奈,只能掏出之前顏如玉給自己的玉牌:“我和顏如玉認識,有事拜訪,還請帶我見你們掌櫃。”
“和大小姐認識?”那護衛看了看玉牌,確實不假,但還是沒有一絲會傳話的意思。
“大小姐不在京都,等她來了再說吧。”說著遞還玉牌,手一揮讓他走。
“我是要見掌櫃,不是要見大小姐,為什麼不給通傳?”陳墨淵此時,聲音已經蘊藏了一絲怒意。
可那護衛毫不在乎,斜睨了他一眼,連線話都不接。
陳墨淵頓時氣血就往上翻湧,真氣竟然開始溢位,周身緩緩的披上一層護體真氣。
他們三人見狀,心裡十分震驚,就這點中階武者的氣息怎會有如此凝練的真氣,並且,一個武者難道還敢對他們三個武師動手?
果然,砰的一聲,領頭的胸口已經中了一掌。
“鏘!”一陣拔刀聲,瞬間圍了二十幾人上來。
此時,陳墨淵又舉起玉牌:“你們大小姐給我的玉牌是不好使了嗎?”
那中了一掌的護衛翻身而起,因為本身陳墨淵就沒有用多少真氣,所以並沒有什麼損傷。
他嘴裡吐了幾句罵語,正覆上一層鎧型的護體罡勁。
誰知從金玉坊大門傳來了一聲低喝:“住手!!”
陳墨淵聞言,才冷哼一聲,非要動手才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