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應變能力,心中燃起了對未來的希望。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
正當大家準備繼續投入工作時,周工突然爆出一句:“我去,這臺裝置的線路好像又出問題了!”他額頭上的汗珠如同斷線的珍珠,一顆顆地往下掉。
陸之恆心頭一緊,快步走到周工身邊。
只見裝置內部的線路如同蜘蛛網一般錯綜複雜,其中的一根線路已經燒焦,散發著一股焦糊味。
周工皺著眉頭,正對著線路束手無策。
“怎麼回事?”陸之恆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他的內心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窒息感油然而生。
“這臺裝置之前就出現過類似的問題,我以為已經徹底解決了,沒想到現在又來了。這線路太複雜了,我一時半會也沒辦法修復。”周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如同一個技藝高超的工匠,面對一個無法攻克的難題。
陸之恆的目光掃過停滯的維修進度,心頭燃起的希望,彷彿又被澆了一盆冷水。
他看著那如同被詛咒的線路,感覺命運又在捉弄他們。
他的內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五味雜陳,既有焦慮,也有不甘。
就在這時,沈星悅拿著一份資料,走到陸之恆身邊,正要彙報情況,卻被陸之恆一把拉住:“等等,先別說,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陸之恆靈光一閃,如同被丘位元的箭射中,腦袋裡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周工,這線路看著像亂碼,其實可以把它當成一個迷宮來解!咱們用反向追蹤的辦法,從燒燬的節點反推回去,找到問題的根源,再逐一排查!”
周工聽得一愣一愣的,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陸之恆的腦回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帶著一絲疑惑,試探著問道:“這…這能行嗎?我看這線路都快成一團毛線球了!”
陸之恆拍拍他的肩膀,自信一笑,如同一個運籌帷幄的將軍:“你就說,敢不敢跟我一起幹吧!”
周工一聽這話,頓時熱血上湧,如同被打了雞血一般,豪氣干雲地回道:“幹!幹就完了!不就是拆個線路嗎,我周某人怕過誰!”
兩人一拍即合,如同兩把鋒利的寶劍,開始對這臺“毛線球”裝置進行“手術”。
陸之恆如同一個精密的機器人,手指靈活地穿梭在複雜的線路之間,他的眼睛如同鷹隼一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周工則如同一個經驗老道的工匠,用各種工具小心翼翼地進行操作,兩人的配合堪稱完美,如同流水線上的精密零件。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實驗室裡只剩下工具碰撞和兩人低聲交流的聲音,如同戰場上號角和戰鼓的交鳴,令人熱血沸騰。
周圍的科研人員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地看著兩人,彷彿在看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終於,在經歷一番艱難的“手術”後,裝置內部的線路重新煥發生機,不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
陸之恆和周工如同打了勝仗的將軍,臉上都洋溢著勝利的笑容。
隨著“嗡”的一聲,裝置重新啟動,開始有條不紊地運轉起來,發出機器特有的嗡鳴聲,彷彿在訴說著浴火重生的喜悅。
實驗室裡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所有人都為這來之不易的勝利而激動不已,彷彿剛剛贏得了一場世界盃。
沈星悅看著陸之恆,陸之恆也深情地看著她,兩人四目相對,如同電影裡的慢鏡頭,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周圍的人都感受到他們之間甜甜的愛意,簡直比吃糖還甜。
“我去看看馮資料師那邊怎麼樣了。”陸之恆輕輕地對沈星悅說,轉身朝著資料恢復室走去,背影看起來有些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