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經猜出來了,那不妨告訴你。”
“我哥們楊為民喜歡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染指,否則我們那幫兄弟,絕不會善罷甘休!”
鷹鉤鼻雖然手掌被扎穿,卻十分硬氣。
“楊為民喜歡的女人,誰,於海棠?”
李瀚問。
“你既然知道,最好收斂點。”
“哥幾個,咱們走!”
鷹鉤鼻爬起來,就想走。
“等等,你給楊為民帶個話,就說他被人利用了。”
“我根本不喜歡什麼於海棠,連見都沒見過。”
李瀚說完,自己先騎車走了。
他剛才腦筋一轉就已經想明白了,肯定是許大茂那丫的暗中搗鬼。
許大茂和於海棠都在宣傳科。
而楊為民又喜歡於海棠。
他莫名其妙的被插足楊為民和於海棠的私事,只有許大茂嫌疑最大。
所以,他讓鷹鉤鼻回去告訴楊為民被利用。
楊為民肯定會找許大茂麻煩。
……
此時。
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正往家走。
“柱子,你們食堂整改完成了嗎?”
易中海問道。
傻柱道:“今天驗收過了,不過把我後廚員工折騰要死。”
“你扣工資的事兒,沒有迴轉餘地了?”
秦淮茹眼巴巴的看著傻柱。
再有兩天就關餉了,她還希望傻柱能夠接濟接濟賈家呢。
“沒戲了,這個月白乾!”
“都是李瀚那狗日的,要不是他,事情也不會鬧大。”
傻柱很憤怒。
“壹大爺,李瀚在你一車間,受你的管制,就沒辦法治他嗎?”
易中海想到今天被李瀚反將一軍,心情也不好。
不過,他要在傻柱和秦淮茹面前表現出絕對的自信。
“放心吧,早晚我會讓他爬不起來。現在最緊要的是救出棒梗,淮茹,咱們現在就去問問警署,棒梗什麼時候能夠放出來。”
“好的壹大爺,我還正想去呢。”
前兩天秦淮茹收到警察通知,說是棒梗案件可能只用拘留,把她高興壞了。
幾人到了警署。
一問之後,警察告知這個案件還在重新研判。
秦淮茹急了:“警察同志,不是已經決定改拘留了嗎,怎麼還要重新研判?”
“我們收到了失竊方的申訴材料,其中有很重要的材料,我們必須對失竊方負責。”
“那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傻柱也著急。
他一向急秦淮茹所急,憂秦淮茹所憂。
“這麼說吧,同類案件近日也發生過,那個案子,判了偷竊者管教監禁5個月,而你們這個案子,涉及金額遠遠大於案例。”
警察說完,秦淮茹腿都軟了。
按警察的意思,棒梗最低也要被監禁5個月,這是她接受不了的。
“李瀚,你這是要我死嗎?”秦淮茹哭了。
“李瀚那個狗東西,他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要徹底毀了棒梗嗎?”
“早知道,當時就徹底堵死煙囪管,燻死他好了!”
傻柱一邊心疼秦淮茹,一邊懊悔。
易中海神色凝重。
他沒料到李瀚還有這一手。
百人請願書都不奏效,那還有什麼能救棒梗?
沒有了!
“咱們大院決不能留這種人在了。”
易中海眼神中佈滿了陰冷。
起先他還以為李瀚只是刺頭,他設計給李瀚一點教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