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傅,今兒中午我請你吃飯,你就別去食堂了。”
李瀚對酒糟鼻說道。
“不用吧,你現在雖然是三級鉗工,但要下個月才有三級鉗工的工資拿。”
酒糟鼻言下之意,李瀚這個月學徒工的工資,還是省著點花。
“沒事兒,不出去吃,我自己做了飯菜。”
“那行,我嚐嚐你的手藝。”
中午飯點。
李瀚和酒糟鼻留在車間吃李瀚帶的飯盒。
當飯盒開啟,白麵饅頭的噴香就勾起了酒糟鼻的食慾。
“小李啊,沒想到你蒸饅頭的手藝這麼好,不過,淨吃白麵饅頭,有點浪費啊。”
對酒糟鼻而言,滿滿一盒白麵饅頭,已經很奢侈了。
不料李瀚開啟另一個飯盒,裡面竟然是兩個醬肘子。
酒糟鼻傻眼了。
李瀚不過日子了嗎?
“劉師傅,別客氣,開吃。”
李瀚直接夾了一個肘子和幾個白麵饅頭放在酒糟鼻的飯盒裡。
然後自己端著飯盒開始大快朵頤。
酒糟鼻愣了愣,索性也跟著吃起來。
越吃越是心驚。
他雖然沒怎麼下館子,更沒吃過大酒樓,但他敢肯定李瀚的廚藝絲毫不輸給大酒樓的頂級廚師。
倆人吃得滿嘴流油,心滿意足。
最後,酒糟鼻拍著肚子一臉享受的打了個飽隔。
而在食堂。
秦淮茹正在為這幾天的口糧發愁。
自從賈東旭死後,她們家的糧食一到關餉前幾天,就得斷頓。
每每要想點其他辦法才能度過去,所以在食堂,她就四處打量。
終於,她看到了一個熟人。
“許大茂,插個隊。”
秦淮茹也不顧後面工人的反應,直接站到了許大茂身前,身子還往許大茂貼了貼。
許大茂被秦淮茹突如其來舉動給嚇了一跳。
“大茂,昨天是不是和婁小娥吵架了,沒給你吃吧?”
秦淮茹隨口胡謅,主要是看許大茂能不能意會。
“是啊秦姐,我到現在都餓著呢。”
倆人看似正經的對話,卻心照不宣的都懂不正經。
“等會兒給我付餐費,到倉庫等我。”
“得嘞。”
許大茂對這個天掉下來的餡餅,不吃白不吃啊。
代價就是一頓飯錢,值當!
秦淮茹雖然生了三個孩子,但是模樣身段在大院裡都是有數的。
加身散發的奶香,更讓許大茂按奈不住。
“四個白麵饅頭,其他菜每樣來一份。”
秦淮茹對食堂視窗的劉嵐道。
“你一個女人,吃的完嗎?”
“你管我?”
“那你的錢票呢?”
劉嵐一臉不爽的看著秦淮茹。
“他幫我給。”
秦淮茹指了指許大茂,拿著飯菜美美離開。
許大茂慌忙前,笑嘻嘻的給了錢票,自己匆忙打了份飯菜,就去倉庫等著了。
秦淮茹如約而至。
倆人在倉庫待了五分鐘。
許大茂手佔了點便宜,還想進行下一步呢,秦淮茹就藉口要茅房溜了。
“嘿,這個秦淮茹,玩我呢。”
許大茂被勾起了火,結果啞火了。
不過他覺得還挺有意思。
……
李瀚升三級鉗工之後,工作有所調整。
不過他都能輕鬆完成。
下班之後。
他沒有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