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師傅,電鑽改成手工,電是節約了,我們人沒了啊。”
“就是啊,咱們任務量增加,但工資不可能漲,這個方案我覺得不行。”
不少工人持否定態度。
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任務量增加,體力消耗自然增加,那就只能多吃飯來補充能量。
可工資不漲,哪來的錢吃飯?
郭大鵬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比較行得通的方案,結果有些人卻唱反調。
“你們認為方案不行,倒是提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來啊。”
郭大鵬不免火大。
一旁的易中海眼神中帶著一絲得意。
他看出那些唱反調的人,都是平時車間的中立者,不屬於他的陣營。
這些人挨批評,他當然樂意。
“還有人提出更好的建議嗎,我一個個點名了。”
“王師傅,你是六級鉗工,有沒有好的方案?”
郭大鵬問道。
王師傅連連擺手。
他和易中海是一個陣營,也是製造鉗工鄙視鏈的人之一。
“林師傅?”
“方師傅?”
“……”
郭大鵬叫到這些人,要麼擺手,要麼搖頭。
郭大鵬心想,可能就易中海這個方案了。
回頭瞥見次修好軋鋼廠機的酒糟鼻劉鐵剛。
“劉鐵剛,你呢?”
酒糟鼻還沒回答,就有人嘀咕起來。
“別人六級七級鉗工都沒建議,他一個五級鉗工有什麼好的方案?”
“別看次軋鋼機修好有他一份功勞,可那都是李瀚運氣好,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我看主任都沒必要召集所有人,就叫咱們這批六級以的老師傅就可以了。”
“咱們就是一車間的權威……”
嘀咕聲自然也傳到了酒糟鼻等人的耳朵。
那些低階鉗工自然沒話說,畢竟人菜。
但酒糟鼻是五級鉗工,處在鄙視鏈的邊緣,自然不服氣。
不過他的確也沒有好的方案。
正如那些人鄙視的一樣,六級七級都給不了好的方案,他一個五級,給不出來,不正常嗎?
可就是有一口氣難以下嚥。
“劉師傅,我來。”
一隻手搭在酒糟鼻的肩膀。
正是李瀚。
“小李,你不用為我出頭,這事兒不比維修機器,要複雜得多。”
酒糟鼻生怕李瀚強出頭,惹出一身麻煩。
“的確很複雜。”李瀚點頭。
那幫高階鉗工一聽,都是露出鄙視的神色。
“李瀚,你雖然越級成了三級鉗工,但是和我們還相差十萬八千里呢,做人得有自知之明。”
“別鬧笑話了,這可不是過家家,咱們這是在響應級號召。”
有幾人站出來一通說教。
易中海一臉戲謔,看李瀚被人指摘。
可李瀚卻繼續對酒糟鼻道:“是很複雜,所以他們都給不出好的方案。”
“但是,我可以。”
他這話,令那些說教的高階鉗工都不禁傻眼。
什麼?!
李瀚這小子真以為自己能給出什麼好的方案嗎?
簡直是異想天開!
“李瀚,你有什麼方案,說出來聽聽。”
郭大鵬自從次李瀚修好軋鋼機,便是對李瀚有所改觀。
李瀚道:“我的方案,就是改良軋鋼機及生產線,完成之後,可以節電20%。”
他現在具備發明家思維和八級鉗工經驗,整個軋鋼機的運轉原理和細節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