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傻柱和賈張氏商定好讓棒梗去歸還撫卹金盒子和向李瀚道歉的時候。
秦淮茹突然來了。
“秦姐,你怎麼來了?”
傻柱看到秦淮茹那豐腴的身體,聞到對方身散發出的淡淡奶香,他心神一陣陶醉。
“剛餵了槐花奶,現在孩子睡下了。棒梗,剛才是你在後院哭嗎,怎麼了,讓媽看看。”
秦淮茹一臉擔憂的拉過棒梗,昏黃的燈光下,秦淮茹看清楚了棒梗臉的五指印。
“這是誰幹的啊,把我兒子臉打成這樣,壹大爺,剛才後院到底發生什麼事兒?”
秦淮茹很憤怒,但比起賈張氏動不動就撒潑,倒是多了一分克制和隱忍。
易中海道:“淮茹啊,棒梗偷了李瀚的撫卹金,又去偷鑰匙的時候,被李瀚逮了個正著,所以就打了棒梗。”
“棒梗偷撫卹金?怎麼可能!”
“我兒子雖然喜歡在傻柱屋裡拿東西玩,但那是傻柱同意的,跟偷不一樣,他怎麼可能偷李瀚的撫卹金?”
秦淮茹滿臉的不敢置信。
棒梗是賈家的獨苗,更是秦淮茹在賈家堅持下去的最大希望。
若非是因為棒梗,秦淮茹早就想改嫁了。
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棒梗的名聲和“偷竊”聯絡起來。
她看向傻柱,問道:“傻柱,棒梗這幾天跟著你住,是不是你指使棒梗偷的?”
“我這麼信任的將棒梗送到你家,你就這麼教壞他?”
面對聲聲質問,傻柱當即有些懵逼。
和他預想的不一樣啊。
秦姐怎麼對她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還說是他教壞棒梗呢?
不過他轉而一想,他就明白了。
秦淮茹肯定是愛子心切,關心則亂,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好女人啊。
“秦姐,你先別激動,棒梗之所以偷撫卹金,那是因為這麼多撫卹金本該是你們賈家享受的,而不該給李瀚。”
傻柱舔苟本性爆發,開始是非不分了,居然也質疑起了軋鋼廠的撫卹金分配。
秦淮茹一聽傻柱的話,倒是沒有繼續責怪。
因為這話正中秦淮茹的下懷。
“那現在怎麼辦?”
“原本該屬於我們賈家的撫卹金,現在落在我們手裡,我們留下來也天經地義吧?”
秦淮茹這個天經地義,說得易中海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淮茹,這撫卹金賈家不能留,必須馬還給李瀚,要不然那小子報警,事件性質就嚴重了。”
“只要現在棒梗還回去,順道給李瀚道個歉,這事兒就能解決。”
易中海又把利弊說了一遍。
賈張氏道:“秦淮茹,我乖孫可不能坐牢,這撫卹金就便宜李瀚那王八蛋吧!”
李家一千多塊的撫卹金,說不想留那是不可能的。
但相比起棒梗坐牢,賈張氏還是選擇了放棄留下撫卹金。
“對對,秦姐,李瀚已經答應了,只要還回去並道歉,他就不追究。
我們也是沒辦法,那小子不顧大院名聲死活要報警。
你放心,這次就讓著他,下次我會再想辦法把撫卹金弄過來!”
傻柱用力討好道。
可秦淮茹卻是一臉好笑的表情。
“壹大爺、傻柱,你們不會真以為李瀚這麼好說話吧?”
“現在把盒子還回去再給他道歉,那不等於承認棒梗是小偷嗎?”
“他現在找不到證據,反倒是我們自己要把證據送門去,這不是自己往槍口撞嗎,你們怕是了他的當了!”
嘶!
房間裡的幾人頓時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