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爺,我兒子都被抓了一天了,能不能救救他?”
秦淮茹在易中海家裡哭訴。
棒梗昨天被帶走,警察說是要繼續調查,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結果。
這讓她當媽的心神不定。
傻柱道:“都怪李瀚那個王八蛋,他要是鬆口,棒梗就一點事兒沒有,真是可恨!”
他又想到今天在食堂被李瀚當眾質問帶飯盒的事兒,手指不由得攥緊,骨節捏的發白。
“本來,今天我還想拿轉正的事情拿捏他,沒想到他居然直接考過了三級鉗工,讓我的計劃泡湯了。”
易中海說起這事兒也很不痛快。
“壹大爺,您不是說還可以籤個百人請願書嗎,事不宜遲,咱們趕緊找大院鄰居籤吧!”秦淮茹是真擔心棒梗被判刑。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柱子,你去準備紙筆。”
易中海正安排著。
賈家屋裡突然傳出了槐花的哭聲。
“秦姐,是槐花哭了,該餵奶了嗎?”傻柱問道。
“不,我剛餵了奶才走的,這哭聲,也很不正常。”
“走,一塊兒看看去!”
三人趕緊衝到了賈家屋裡。
然後他們就看了令人作嘔的一幕——
賈張氏正埋頭在槐花的襁褓裡,抓著剛拉的糞便,美滋滋的吃著,那模樣,叫一個享受。
一旁的賈當,嚇得不敢說話。
“媽,您這是幹什麼?”
秦淮茹伸手去拉賈張氏。
“好吃,真好吃!”
“太久沒吃過這麼新鮮的美味了!你們誰也別想跟我搶!”
賈張氏狠狠甩開秦淮茹的手,齜牙咧嘴的說著。
那樣子,倒像是一條餓狗。
傻柱和易中海看得一陣頭皮發麻。
“秦姐,張大媽不會是有什麼病吧?”
“不,老嫂子這不是病,看起來更像是中邪。”
易中海說到“中邪”二字,忍不住四下看了看,生怕被其他人聽了去。
這年頭搞封建迷信,那是要吃花生米的。
不過賈張氏這個樣子,只能用中邪來解釋。
“嗷嗷,真好吃!”
“沒了啊,就吃沒了!”
“我還要吃!”
賈張氏忽然大叫了幾聲,撞開幾人,朝著門外衝去。
幾人只好追了去。
而賈張氏發出的怪叫,自然驚動了大院的住戶。
“什麼聲音,聽起來好可怕?”
“不會是野狗進院了吧?”
“走,去看看,要是野狗,打死了還能吃頓狗肉!”
住戶們紛紛出門了。
循著聲音,他們很快就到了大院外的公共茅房門口。
那奇怪的聲音,正從茅房中傳來。
“壹大爺,傻柱,你們也在,發生什麼事兒了?”
“茅房裡面有什麼,瘋狗嗎?”
有人問道。
“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
易中海回答。
“天啊,賈張氏怎麼了,瘋了嗎?”
“她為什麼在茅房大叫啊,有誰敢去瞧瞧嗎?”
有膽大的,打著手電到了茅房門口。
只見賈張氏把頭埋在坑裡,正在大快朵頤。
感受到手電筒的光線,賈張氏抬起頭,眼睛反光,露出滿嘴的汙穢。
“嗷嗷,你們別跟我搶,這都是我的好吃的!”
那人被嚇了一跳,退回來。
傻柱問道:“怎麼樣,張大媽在裡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