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可以用易守難攻來形容的地方。
而且那裡,駐紮的是北沙府的守備軍二百人,殺人滅口的心思,都快直接寫在紙上了。
“主簿大人,在下最近事務繁忙,不如這押運的事情,就換做他人吧,卑職願意出一些錢作為補貼。”
鄭匡看著侯野,說道。
“侯野,你身為縣衙捕頭,這也是應該有的職分,此時就不要推脫了,再說,這件事我已經報給了縣令大人,牌票已經簽發。”
侯野嘆了口氣,看來這些人的功課做的很足,既然已經把事情告訴了縣令,並且獲得了准許。
那麼,自己再去找馬縣令,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除了上演一出絕地反殺之外,沒有什麼其他可以做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他只是淡然一笑說。
“既然是這樣,那有事卑職服其勞,能給我兄長馬縣令和主簿大人分憂,倒也是卑職的分內之事,這個差事我接了,不過,大人可是想好了嗎?”
他的意思是,跟著那個不靠譜的知府蹚渾水,你真的想明白了嗎。
但是鄭主簿顯然沒聽出話外之意,笑著說道。
“這件事也是體現你的能力,等你回來,本主簿好好給你擺設酒席接風洗塵。”
侯野告辭出來,倒不擔心這個鄭匡給自己設套,但是畢竟這次不是自己行動帶著一群人,如果有什麼事情,很可能反應不及。
回到家中,張鐵牛見侯野神色不對,趕忙迎上前問道。
“侯哥,到底出什麼事了?瞧你這一臉愁容的。”
侯野長嘆一口氣,將押送物資的任務詳細地告訴了張鐵牛。
張鐵牛聽後滿臉的驚愕,說道。
“侯哥,這事兒怎麼透著一股古怪勁兒,該不會是個精心設計的陷阱吧?”
侯野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不過,既然別人已經把刀伸過來了,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這一次,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知道,想要吃掉我,他們還缺一副好牙口,怕是要徹底崩掉了門牙。”
張鐵牛說道。
“那咱們無論如何都得做好萬全的準備,以防萬一,侯哥你說吧,需要準備什麼,我馬上就行動。”
侯野贊同地說道。
“沒錯,鐵牛,你立刻去召集一些咱們信得過的兄弟,同時準備好充足的武器和乾糧。”
張鐵牛毫不猶豫地應道。
“好嘞,侯哥,我這就去辦,您放心就是了,除了領頭的趙山之外,還有十幾個衙役兄弟都是我精挑細選的,肯定信得過。”
:()裂土封王,從市井潑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