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修路的工地上做飯,隔壁村承周偉光包了從興南到南江的國道。這條道要過咱們昌平,這不,我也才幹了沒幾天。我那活也就這兩天還能回家,等路修遠了,我也得在工地上吃住。這……看來是得養條狗。真要來個小毛賊,有條狗起碼也能震懾一下。”
陳得慶說到最後,對何大葉養狗提議連連點頭。
“都坐,坐下等。你們吃早飯沒?家裡正好有吃的,我給你們盛兩碗過來?林沖沒這麼快過來,民英最近連床都起不了,他早上有得忙。”
陳得慶說著人就要走,何大葉再次將人拉住。
一想到大兒媳現在的身體狀況,本來心情還不錯的陳得慶一下子變得憂心忡忡。
“大表嫂病得很重嗎?那我們去看看她吧。”
何大葉坐不住了,她吃驚的站起身整個人顯得有些無措。
就她所知,上輩子朱明英只是有些畏寒體虛,可現在在大舅嘴裡,卻一副對方命不久矣的樣子實在嚇人。
難不成,她這隻“小蝴蝶”的改變有這麼大的威力?
可不對啊,她重生回來生還是頭一回來舅家,至於大表嫂,更是連見都還沒見過。
要真是她重生的原因造成的,按理也應該是影響她的父母才是。
畢竟他們才是天天和她在一起的人啊。
想到這些,何大葉一下子平靜了。
想來不是她的“過失”,也許和上輩子大舅媽受傷一事一樣,表嫂的變故,她只是不知道而已。
“暫時別去了,她不想見人。”
陳得慶的拒絕雖然讓何家父女不解,但卻令何大葉徹底安了心。
“怎麼會這樣?過年時林沖帶民英去家裡時她還面色紅潤,精神抖擻。這才幾個月沒見,怎麼就病重了?”
何春生想起過年時見朱明英的情形,除了道一句世事無常外,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舅兄。
“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過?醫生怎麼說?家裡錢還湊手吧?明天我讓繼紅回來一趟,看能不能幫把手。”
何春生做為陳家的女婿多年,一向把陳家的事兒當成自家的事兒來辦。
現在何家明顯有難,他更不會視而不見。
看著這樣的何春生,陳得慶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他一把拍在他的肩頭,欣慰的笑了。
“春生,你和繼紅的心意我替林沖民英領了。家裡暫時還行,就別麻煩繼紅了。她不正幫著咱葉子看店嘛,讓她好好看,爭取把我們葉子的本錢早日掙回來。民英的身體主要是靠養,不關生死。這也是我讓林沖跟著葉子去掙錢的原因。”
陳得慶再次迴避何春生的問題,很明顯他並不想多談。
父女二人互看一眼,明顯都對些事好奇,但卻誰也沒有再問。
“大舅,表哥要是跟我外出了,家裡誰管?大舅媽嗎?彬彬和芹芹都還小,也需要人照顧,大舅媽一人行嗎?”
何大葉想到大舅和表哥外出後,家裡只剩下老弱病,心裡就很擔心。
只是要說不讓大表哥跟她走,何大葉也說不出口。
想來大表嫂這一生病,也花了不少的錢。
最重要的是,這個錢還得繼續花。
要不然,剛剛大舅也不會那麼急切的替大表哥答應這份差事。
“你不用替你大舅媽操心,你大表嫂的媽也會來搭把手。對了,葉子。你剛才問我修路的事兒,你是有什麼想法嗎?難不成你還想當包工頭?”
陳得慶再次轉移話題,何大葉也不好再深問。
“大舅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包工頭可不是我那擺攤賣貨那麼簡單。別說我沒那麼大的本錢,光說修路也是要技術的。就我現在,除了好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