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著。
只不過,與其它地方不同的是,在這位異能者死後,他旁邊的居民樓的頂樓之上,天台的位置,突然響起了一陣掌聲。
“啪”
“啪”
“啪”
“啪”
“斯巴拉西,真是一場精彩的演出。”
天台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
明明還沒到冬天,這人卻穿得十分厚重。
厚厚的披風,毛茸茸的帽子,即使穿得這麼厚實,他的臉卻依然白得要命,和長時間窩在家中的村上春樹十分相似。
只不過,村上春樹經常出去遛狗,曬太陽,所以面色比他要好的多。
這樣的打扮,再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好像是某個更北邊的國家的衣服,而這個人的長相驗證了這一點。
他是一個外國人,有著深邃的,彷彿連被注視都能蠱惑人心的紫色眸子,黑髮軟趴趴地垂落在他的耳邊,年輕又清秀的的長相讓他看起來溫順有無害。
但上一個這樣的人,還是太宰治。
而費奧多爾,正是這個人的名字。
他也是死屋之鼠的首領,造成如今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
而這個罪魁禍首,此時正欣賞著一個生命的隕落,就如同在看一場真正的演出。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
“異能者本身戰勝自己的異能力,澀澤君就在找尋這樣的人啊。”
費奧多爾笑著,自言自語道。
“可惜,無論是異能勝利,還是異能者勝利,都是一場失敗。”
“異能是罪,異能者是罪。”
他長嘆。
“呼吸是罪,存在也是——”
還沒等他說完話,突然,身後響起了像是什麼東西到來的“啪嗒”聲。
悄無聲息,沒有一點預兆。
可費奧多爾的太陽穴卻在狂跳。
是在預示著什麼?
是在預示著什麼?
他沒有回頭,只是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究竟是誰?
究竟是誰?
而來人好像也不打算和他再這麼僵持下去。
對方開口了,緊接著,費奧多爾就聽到了這樣的這個聲音。
他說。
“喵。”
“喵。”
極輕的,即為細小的一聲,一聽就是小貓的聲音。
明明是貓叫,可費爾多爾卻好像聽到了有個近似於童聲的聲音在唱。
“小老鼠,上燈臺”
“偷油吃,下不來”
“喵喵喵,貓來了”
“一張嘴”
“頭·就·掉·下·來”
明明應該是童謠,卻被唱得極慢,每個字都拖長了音,空靈到如同鬼混在唱歌。
明明是大白天,周圍卻突然變得陰森森的。
經久不散的白霧成為了讓氛圍升級的道具,迷迷濛濛,不知從裡面會突然冒出些什麼來。
費奧多爾的心臟在狂跳。
好像在他身後的,是什麼巨大的,令人恐懼的怪物。
可費奧多爾絕不會是害怕恐怖電影的人,他乾脆利落地轉頭,卻只看見,在他的身後,什麼怪物都沒有。
有的只是站在他不遠處的,一隻橘色皮毛,白色肚皮的小貓。
它正蹲坐在地上,眼睛清澈地看著青年,身後的尾巴一甩一甩,看起來可愛又柔弱。
貓是平常的貓,可這隻貓實在是眼熟,特別是它脖子上的項圈,和項圈上掛著的無聲鈴鐺。
“這是,港口黑手黨成員太宰治的貓吧?”費爾多爾看著貓咪,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