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他不喜歡曲九潮說話的語氣,攻擊性強,和平時相差極大。
他無措又莫名感到委屈,“你說話忽然這麼兇做什麼?”
他最近有哪裡惹到曲九潮嗎?
說給親脖子也親了呀。
水鵲不明所以。
他不想發生衝突,試著勸曲九潮離開,“現在才三點多,筆記我會自己看的,要不你趕回去上課吧,還能再上兩節課……”
“用完我就丟?”曲九潮好似被無情渣a騙了身子的oga。
“我沒有!”水鵲下意識反駁,“我只是,怕你耽誤了課程……”
曲九潮冷冷道:“我保送了。”
他明明昨晚才發訊息告訴過水鵲。
估計他的訊息又被哪個好哥哥擠下去了吧。
“哦……”水鵲接不上話茬,試探道,“那恭喜你?”
他不知道要怎麼哄oga,不小心學了直男語錄,“你不要無理取鬧,我沒有那個意思的。”
曲九潮的唇繃成一根弦的直線,隨後情緒爆發,但聲音還是冷靜得沒有絲毫顫抖。
“你是不是一直都這樣?”
“一開始裝得清純,明明大家都在注視著你卻假裝一無所知,勾引別人的注意。”
“你那天還送我去醫務室,本來就可以不理我,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因為資訊素依賴症,多次目睹oga母親不喜歡父親,卻由於這個病低下高傲的頭顱向父親求歡後,他就有嚴重的仇a情結。
他以後絕對不會,絕對不會向沒用的alpha和資訊素屈服。
患有資訊素依賴症的oga,腺體的資訊素難以被其他alpha聞到,只有對應的“解藥”,才可能聞到患者的資訊素,而患者對於對方的資訊素就像上癮一樣,聞到一次後就會瘋狂渴求,甚至於得不到就會自毀的程度。
所以那天,他在努力地剋制不向水鵲撲過去。
他不會陷入那種無法失去alpha的禁臠醜態。
水鵲不瞭解內情,對於曲九潮的指控簡直百口莫辯,他甚至感到莫名其妙。
那天曲九潮因為接住他而摔倒,他要是不送他去醫務室,那他成什麼人了?
雖說他確實是炮灰壞蛋人設,但是他有這麼壞嗎?!
他不敢細思曲九潮是不是真的這麼想他的。
水鵲不擅長吵架,下意識地迴避衝突,他侷促不安地站起來往外面走,“你冷靜一下,我去幫陳叔處理水果。”
曲九潮突如其來的情緒失控嚇得他資訊素逸散了,加上今天午睡起床遲了沒來得及吃藥的緣故,根本無法控制腺體的本能反應。
甜綢的梔子烏龍香從凌亂睡衣裡飄出來。
他像新鮮的、馨香可口的甜點。
水鵲來都來不及叫,就讓曲九潮鉗住臉。
男生身量高大,壓迫感十足,眉眼下壓而顯得兇狠,一掃往日清貴風度。
水鵲在更衣室的時候見過對方脫衣後的身體,肌肉結實覆蓋著高而寬的骨架。
而他自己的身量還是抽條中的少年,細胳膊細腿的根本拗不過曲九潮。
他只要和現在一樣,一手鉗住那又嬌又嫩的臉頰,另一隻手握著腰,就可以讓水鵲沒有還手之力。
“放、放開我!”
距離拉得越來越近,水鵲瞳孔放大,最後直接緊緊閉上眼睛。
身高差的緣故,水鵲被迫踮著腳,他在家裡圖方便,沒穿襪子,腳踝的跟腱發力繃緊,脫離了足底的毛拖。
氣息溼、熱地黏糊在一片,唇肉因擠壓而磨出豔色,對方一直狠命地撬他的牙關,在口舌中裹挾地強勢擠入。
磨碾,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