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窺見帷帽底下的好顏色。

雪腮讓夏日染得暈粉。

原來方才說話時,唇角是翹翹的。

師兄無意間瞥見那紅灔灧的唇肉,小宗主在炫耀竹馬對自己好得不得了時,眼波飛過來,有些得意似的。

他整個人見了這情狀,就好像兜頭蓋臉讓熱夏悶住了,端正的五官都顯出呆愣來。

原本是與臺上的師兄一同出自北峰,想要下注押自己人贏的,一晃神,攢了小半個月的靈石已經丟到塗欽午名字那邊了。

水鵲見了,眼睛一亮,“唉呀,師兄你也覺得鐵牛很厲害吧?”

事已至此,師兄也只能順著連連點頭。

擂臺上正打得火熱。

塗欽午把等身長的單鉤槍凌空舉起,推槍之時,右足緊跟用力蹬踩,再劈落時,仿若有千斤,平地起風雷,令人心膽俱寒。

對手的師兄凌空踏步起,一個旋身,躲過了單鉤槍。

手腕一翻,長劍揮出絢爛光幕,劍芒直刺對手。

長劍與單鉤槍相撞,嗡嗡作聲。

震鳴未絕,兩人又纏鬥交戰。

按理來說,對面的師兄資歷長,算得上是北峰的大師兄,與微生遊意同輩,已然築基後期的修為,只差半步金丹,而塗欽午不過卡在築基初期與中期之間的過渡。

半步金丹與尋常築基,實為天壤之別。

單看修為,明眼人都應該押師兄贏。

不過塗欽午在演武場的比試中,除卻去年與眀冀的一場比試,還未嘗有過敗績。

加上剛剛不少人偷覷到水鵲和人說話,晃神的功夫,靈石如流水一般押了塗欽午。

一下子竟然下注有四六分之勢。

這些水鵲不怎麼在意。

他正一邊無聊著,一邊想辦法刷劇情進度。

躊躇了好一會兒,他選擇了剛剛那個看起來很好說話的高大師兄,他們也見過不止一面了。

“祝師兄……”

水鵲小小聲喊人。

甜稠的香氣忽然貼過來,祝啟整個人都僵硬了,板滯地轉過頭,“嗯?”

和人一對視,水鵲頓住,他還是沒做好欺男霸女的準備,原本的詞卡在喉嚨裡,眸光心虛地一轉,扯開話題,隨口道:“好熱呀,你不覺得很熱嗎?”

為了裝作真的熱得不行,水鵲扯了扯領口。

他穿的六瓣小花紋羅衫,用的是很輕薄的料子,距離遠看不出來,如今水鵲幾乎是依著人靠著。

這樣近了,可見到芰荷綠的衣料底下,隱隱透出粉霞般的雪膚,六月荷花一般。

祝啟視線一燙,趕緊移開了,不敢多看。

重新鼓起勇氣,水鵲小心翼翼地抬手戳了戳祝啟的手臂,對方穿的是簡單樸素的弟子服,玄衣窄袖緊緊裹出肌肉起伏的臂膀輪廓,身形高大。

水鵲問:“祝師兄,你是不是也從北峰來的?是陳長老的弟子?”

區區一個師兄的稱呼,由他說出口好像都格外親暱。

祝啟不自然地點頭,“是。”

水鵲努力找話題,“祝師兄,我聽說你們北峰素來都是體術見長的,想必師兄也是吧?”

他裝作不經意去捏祝啟手臂上的肌肉。

“難怪師兄身材這麼好。”

欺男霸女、欺男霸女……

水鵲在心裡給自己催眠,才好做出騷擾人家的舉動來。

他自以為是騷擾,實際上捏人手臂時就像是在給人揉捏放鬆,貼心得很。

連稱讚身材好,他也說得十分真心。

祝啟由於心中緊張,身形卻愈發僵硬,隨口應答:“噢、嗯。”

也不敢向水鵲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