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的事情,他並不表態。
見李觀梁要下床準備回去,梁湛生才出聲:“還想留條命,就多躺在衛生所裡觀察一個下午,回頭你倒在水田裡,我還要出急診。”
要是急診來不及,小知青就要披麻布給人哭喪了,來年清明還要作一場小寡夫上墳。
梁湛生眼神幽幽,掃過兩人。
水鵲趕緊把李觀梁按回去,“觀梁哥,你還是先躺著休息吧,我一會兒,一會兒給你送飯來。”
李躍青沉默一瞬,從椅子上起身,“我回去煮中午飯。”
“水鵲。”李觀梁叫住他,從心口的襯袋裡拿出一個物件,“這個給你。”
水鵲接過他手裡的包裝盒,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李躍青已然走到門口,聞聲站定了,轉過頭去看。
水鵲垂眸開啟包裝盒,一支嶄新的、漂亮的鋼筆,銀色外殼線條流暢,筆身鋥亮。
李觀梁:“之前你不是說筆摔壞了?我就想著買支新的給你,回去試試好不好用?”
他不懂什麼鋼筆牌子,這是百貨大樓的售貨員推薦的。
水鵲摸了摸鋼筆,又抬眼看對方,吸吸鼻子,鼻尖紅紅的,“謝謝觀梁哥……”
感動成什麼樣。
然後才慢慢吞吞地跟上李躍青的步伐,走出衛生所。
李躍青看他眼尾薄紅,心頭不知道為何不爽利,說:“哭喪著臉做什麼?我哥還沒死呢。”
“就是我哥死了,又不是沒人照顧你——”
我又不會不管。
李躍青後半句話沒說出來,因為小知青生氣地抬手按住了他的嘴。
水鵲繃著小臉呸他,“不準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李躍青神色收斂起來,低著眉偏過頭,“嗯。”
………
水鵲當晚沒回知青院睡,他不放心李觀梁,李家有當做客房收拾出來的空房間,他就睡在李躍青對門,李觀梁隔壁那間。
李躍青有起夜喝水的習慣。
從廳堂裡倒了茶水回來,他神使鬼差地敲了敲水鵲的房門。
只是擔心對方認床,睡不習慣而已。
房門卻自動地往裡退了一道縫隙。
李躍青左右看過走廊,手上不經意輕輕一推,側過頭看向裡面。
窗邊的床鋪上,空空蕩蕩的。
掃視過房內,沒有人影。
李躍青皺眉,退出一步。
旁邊李觀梁的房門,竟是虛掩著,此時無風自動地留出一道空間。
從裡傳出輕微的嗚咽聲,還有嘖嘖水聲。
像是開啟潘多拉盒子,李躍青不受控制地看過去。
月色籠罩房內的床鋪。
男人背向這邊,黝黑肌肉壓抑著,溝壑起伏,埋首像是大快朵頤的野獸。
在他懷中雪白泛粉的小知青,雙腿掛在男人精勁腰上,月光當中,承受不住地後仰著頸線。
嘴巴顯然被親吻過,唇珠鮮紅,因為咬著手指而被壓扁。
紅洇洇的口中,不斷溢位抽噎與嗚咽聲。
李躍青盯著,握拳扣緊了門扉,手指簡直要掐進木門裡。
窗外芭蕉林被風一吹,在曖昧的夜裡簌簌作響。
男人略一挪動了位置。
李躍青的視野裡,忽地瞧見了對方懷中人那粉白的胸脯,溼淋淋一片。
圓鼓鼓的軟尖抖顫,被男人吃得像是六月爛熟的流汁蜜桃。
吱嘎的門響。
小知青發覺了什麼,淚眼婆娑地往門口睨過去。
伸出小臂印著紅痕的手,細聲細氣:“躍青哥……”
李躍青猛地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