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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圍變得非常好,徒愉不想回宮了,打小就知道那宮不是他的,是他皇帝哥哥的,也就沒有太多的牽掛,又在青春的叛逆期,更想在宮外經營一個&l;自己的地方&r;,徒愉就張羅著要設宴。徒忻心情好,又在假期,當然答應了,還笑對賈寶玉道:&ldo;一道罷。&rdo;

徒愉的新府未成,徒忻大方地表示他家很有空:&ldo;這些日子下來,就是往日的熟人也不敢上我的門了,正好。&rdo;十六爺審的是皇帝欽命的案子,無法循私的,還不幸審過幾個認識的人家,前天還在別處宴上被這人敬過酒,今天聖旨下來叫審人家。政治,在多數時候就是和稀泥,但是在關鍵的時候還有站隊這麼一說,沒法偏袒,這也是徒忻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賈寶玉他是知道的,至少他這個人天然沒站錯隊,徒忻心裡也輕鬆,不用擔心銷假上班第一件事就是發籤拿了酒友。

人一放鬆,話題就多了,東拉西扯,這時候再說什麼案件啊、誰誰倒臺了就不相宜了。賈寶玉自覺自家目下無礙,也不摻和這些事,徒忻是審得煩了也被各種找他打聽內情的人攪和得煩了,徒愉是對這些事壓根不樂意感興趣,三人開始敘舊。從第一面說起,賈寶玉道:&ldo;那時候氣性也大,硬忍也忍不下。&rdo;徒忻感嘆:&ldo;還沒三二年呢,倒像是上輩子的事了,一長大了,就與小時候不同了。如今再叫我與人合氣,也是不能夠了。&rdo;相視一笑。又細數一些細節來,後來兩人都有些不自在,無他,許久不見了,再見的時候又與往日有了不少改變,還說起以前的趣事,心裡就不免要把眼前的人與記憶裡的樣子拎出來再比較一下,記憶麼,留下的當然都是最深刻、最與平常不同的,要麼是英明神武到家的到麼就是尷尬到家的……

最後不知是喝酒上臉,還是回憶到了不河蟹畫面,又或者是不河蟹的心對原本很河蟹的畫面有了新的解讀,這才不說話了。賈寶玉揀了塊酸筍嚼了,徒忻因為嗓子的關係,捻了涼碟裡切好的秋梨慢慢嚥著。

徒愉悶悶地道:&ldo;明明我要做東道的,偏偏跑到你這裡來。本該是我設的宴,倒白叫你們兩個聊上了。聊完了還把我撂一邊兒。&rdo;徒忻眼神一轉,方道:&ldo;我近來部裡事多,京中新聞倒少聽到,他,&rdo;一指徒愉,&ldo;只管說誰誰比他還混,也算不得什麼大新聞,你那裡倒有什麼旁的訊息沒有?&rdo;徒愉翻了個白眼:&ldo;又不理我了。我說的就不合意,非要聽他說,偏你們能說到一塊兒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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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二爺如今也有在外頭醉的時候?平日便是赴席,也總能清醒著回來的,今兒是遇著高興事兒了?&rdo;秋紋一面給賈寶玉擦臉一面絮叨著,&ldo;眼睛都迷登了,虧得璉二奶奶生日近了,老太太、太太要給她湊趣兒,盯得鬆了些,不然又該打發人來說了。&rdo;賈寶玉擦臉換衣服隨口道:&ldo;頭疼,有話明兒說。&rdo;秋紋嚇了一跳,不敢再多說話,卻把醒酒湯一類的東西悉數捧了過來。賈寶玉呷了一口,心說,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看秋紋還要忙,忍不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