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動嘴唇。
“『聽我說』,阿刃。暫時忘掉那些苦痛,就當現在是一場舊友重逢的夢,儘管去感受去歷經,這也是關於你的『劇本』中的一環。”
刃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能擠出一個字眼。
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全息投影開始變得不穩定,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響,無法將卡芙卡繼續維持:“你的每一個選擇都是有意義的,故事重要的不是結局,而是達成結局的過程,好好享受這一場夢吧。”
“總感覺她話裡有話呢,”三月七朝綠化帶靠近半步,躲開過去的行人。
那雙氤氳著紫色的雙眼便與她對視了一瞬,三月七頓時縮成一團。
“我想,你們應該需要我幫最後一個忙,”全息投影已經開始斷開訊號,卡芙卡輕笑聲音飄蕩在空中:“『聽我說』,不知名的生物,忘我地睡去吧。”
難道是那隻咒靈?!還沒死掉?
穹立刻走到綠化帶旁。
被剪裁得整齊球形的植物上,一片單薄的紙片一般的生物附著在上面,眨巴著一堆異色的眼睛,抵抗著層層睏意。
咒靈不需要吃東西,更沒有睡眠休息一說,但這種疲倦無由來地襲來,讓它難以抵抗難以保持清醒。
原本想等這些人離開在逃的,沒想到竟然被那個新出現的女人注意到了。
一開始她的視線若有若無,還以為只是錯覺。
咒言之類的能力?
不行,太疲憊了,不想思考——
這感覺是自它誕生以來,最新奇的體驗。
睡去吧。
就這樣迴歸到原始的咒力狀態好了。
“好頑強的生命力,”三月七拿了一根木棍,戳了戳飄落到地面上的紙片一般的咒靈。
“應該說不愧是玩‘無為轉變’的二次元紙片人,”穹捏起那張小人形的紙皮,抖了抖。
“你在說啥?”三月七一臉莫名其妙。
“沒什麼,我是說簡單的方法祓除不了它來著,”穹掏出手機,“等它醒了怎麼辦?”
“交給他們處理吧,”丹恆收起了擊雲,默默走到離刃很遠的位置。
穹點點頭:“事已至此,先吃可麗餅吧。”
三月七左右看了看,但沒有找到任何熟悉的藍頭髮男人:“哎?桑博呢?”
穹匆忙找了個布袋把那紙片一般的咒靈裝起來,抱腦袋:“啊!我們的可麗餅!”
“那是重點嗎?!算了先不管桑博了,”三月七搖著頭,“你打算怎麼處理這東西啊?直接裝衣服裡未免太危險了!”
“就按照丹恆老師說的辦,我想那位夏油先生會對它很感興趣的,”穹露出一臉的笑。
“我們,現在要去什麼地方?”刃的聲音沙啞著,靠近看還能看到他喉嚨上的還未完全癒合的傷口。
那是擊雲造成的傷。
“去一個充滿努力友情和勝利的地方,”穹開啟手機,撥打了一個被備註成“夏油傑”名字的號碼。
咒靈不會做夢。理論上。
說到底,它們不過是一團能量的集合體,有自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