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回去吧,我們到別處去看看。”
“等等!”
臨風忙制止景年,“你不知道這東西有多值錢,放在地底下簡直暴殄天物啊!不是我開玩笑,這鐲子要是被宮老爺看到,準得傾家蕩產地跪在地上求我!”
宮老爺的富貴,景年是深知的。
因此臨風這話,著實有些嚇到她了。
不過他說話一向誇張,景年靜默幾秒,還是堅持道:“這是別人的東西,就算再貴重也拿不得……”
臨風見她完全沒聽進去,索性沒再說話,利落地將木盒合上,放回暗格中,又將撬出來的那塊石頭填回去。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根本不給景年一絲制止的機會。
而下一秒,他竟忽然抓住景年的手,直接將鐲子套進了她的右手腕!
“你幹什麼?!”
景年嚇了一跳,立刻就要將鐲子褪下來。
“別啊,你看這鐲子多配你,玉鐲子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戴的,那也得講究尺寸和氣質符不符合戴的人。我在這行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成色這麼好的鐲子,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臨風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了,直接握緊景年的手阻止她的動作,又講起了道理:“以我的經驗,這鐲子必然來頭不小,我帶回去研究研究,說不定就能搞清楚這宅子的主人是誰了呢?”
“你戴著幫我儲存一會兒,我現在佩著劍,等會兒跑跑跳跳的,萬一摔壞了怎麼辦?就一會兒,等從這兒走了以後我就拿走了!”
景年聽著他這些彎彎繞繞的話,驚的目瞪口呆,臨風卻不再給她機會,飛快揭過這一頁,扯著她往房外走,“趕緊趕緊,外面還有好多沒看呢,你不是還想看看後院那口井?走走走!”
景年暈乎乎地被他拽出去,還是嘗試著將那鐲子取下。
試了幾次,許是動作太過匆忙,都沒用。
方才也不知臨風是怎麼給她套進去的,現在再看,手背的骨頭還被磨出了好些紅印。
鐲子的戴和取,都是講究方法的,現在這般,確實不容易馬上就取得下來。
她索性暫時放棄,想著之後再想辦法。
邊走著,沒忍住又看了眼手腕上的鐲子,剛戴上時冰涼的觸感很快與面板的溫度融為一體。
……
與第一次來時的路徑相同,二人穿過前廳後的那扇小門,直接進入到了後院。
腳下的泥土有些潮溼,走在上面會發出咔嚓的聲響,景年低頭看著腳出神,腦海裡控制不住地閃過在金靈珠裡看到的畫面。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是在夜裡,她竟然真的來了。
空曠的院子裡,與之前來時的景象一模一樣。
只是增加了些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