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狗的君清河剝奪了雲予安說話的權利。
君清河從他的肩頭一路往上咬。
一直咬到脖子,留下一排整齊深刻的牙印。
咬得雲予安驚慌失措。
雲予安真得害怕了。
他現在用不了魔氣,君清河如果真想幹點什麼,他根本無力抵抗。
怎麼辦……該怎麼辦……
雲予安冷汗直下,絞盡腦汁。
臥槽!夭壽啦!
君清河都將他上半身的衣服扒拉完了!
眼見著君清河發了狠,開始往奇奇怪怪的地方咬。
君清河的手也開始下移,往奇奇怪怪的地方去。
雲予安著實嚇得快魂飛魄散。
“君清河,你先看清楚我是誰、你別激動啊……”
君清河一聲不吭。
他是真的氣急了。
……
白娜悄悄又溜了回來。
她抱著一沓前魔尊的桃色日記,躲在一根大柱子後看得起勁。
時不時聽到某人嗚咽幾聲。
她揉著眉心,手上翻頁的動作更頻繁了。
雲予安被欺負得淚水漣漣。
眼看著君清河要扒拉他的褲衩子了!
雲予安急中生智,喊道:“君仙師你快停下!魔尊很快要回來了,讓他看到你,你就跑不了了,到時候你小命不保、我可怎麼辦吶!”
君清河的動作果真頓住。
雲予安生怕劑量不足:“他可厲害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一巴掌過來,我倆都得飛出十里地!到時候你我都得小命不保!”
雲予安一邊被君清河嚇得膽顫。
一邊又奇怪君清河傻了後居然還能意識到‘魔尊’的危險性。
雲予安怨念極深:感情就分不清我和梨兒是叭!真是氣死本尊了!
柱子後,聽聞了雲予安自賣自誇言論的白娜捂著嘴差點笑噴。
白娜努力將情緒咽回肚子裡,小腹憋得生疼。
因為她是一名嚴格按令行事的專業屬下。
無論多好笑,她都不會嘲笑尊上的。
另一邊,君清河也確實放開了手,沒再欺負人。
君清河道:“下次不許提別人。”
‘劫後餘生’的雲予安:“哈?什麼別人?”
君清河看著眼前人憨傻的模樣,還是十分惱火。
君清河黑著臉道:“無事。”
隨後開始給雲予安解開身上的鎖鏈。
給雲予安把滑到肩頭的衣服都攏回去。
君清河扶著眼前人起來的時候,還被扯了袖子去擦眼淚……
“我衣服髒,你別什麼都往臉上擦。”
君清河眉頭緊蹙,又從懷裡掏出張新帕子。
雲予安還在鬱悶,意有所指:“沒關係的,袖子上的灰掉不進我眼睛裡。”
嘴上雖然拒絕著,但在君清河開始幫他擦時,他還是乖巧地站住了。
君清河又問:“你平時都在幫魔尊做什麼?”
雲予安搖頭道:“沒什麼,基本只是看家。看這個魔宮。”
君清河懷疑極了。
阿雲的實力怎麼樣,他清楚得很。
這樣的下屬只用來看家,有些太過無厘頭了。
雲予安繼續騙:“真沒騙你。之前能遇見你和梨兒,就是因為我閒不住偷跑出去玩兒。現在有白娜看門呢,除非打群架,不然魔尊不會想起我的。”
君清河將卡在籠門上的靈劍拔起,扶著雲予安出了籠子。
雲予安從君清河手裡奪回自己的腰帶:“怎麼樣,我這套衣服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