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之畔長呼了口氣,緩解情緒,頭疼的問道:「嚴意為什麼打人?」
「額那個男生一直在糾纏少爺,少爺不勝其擾,剛好被小姐看到了,所以就」謝炎汗都要出來了,他也幾十歲的人了,讓他來跟嚴之畔解釋嚴意這種年少輕狂的事兒,總是莫名其妙帶著窘迫。
嚴之畔只覺得頭疼至極。容與也是非常無奈,對嚴之畔說:「掉頭,回去吧。」家裡孩子都人打起來,他們哪裡還能旅遊的下去。
儘管嚴之畔再不滿,也只能強忍著,摟著容與的腰掉頭回機場。
好不容易到家後,看到客廳裡坐著的兩個人,嚴之畔覺得額角又在跳了。嚴意大·大咧咧的躺在沙發上,半點兒沒有做錯事的小心翼翼和忐忑,一副理直氣壯的倨傲樣。而容歲則是一臉無奈。
嚴之畔深呼了一口氣,把行李箱推到一邊,又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嚴意見他這樣,騰的坐起來,大聲問道:「老爹,你脫衣服幹嘛?不會是要打我吧?」
嚴之畔額角跳的更厲害,咬牙道:「我不打你,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
聞言嚴意這才放下心,重新躺回沙發,憤憤不平道:「誰讓他一個勁兒的纏著我哥不放,甩都甩不開,還說那些噁心人的話,人家都以為我哥跟他一樣噁心了」
事情是這麼一回事
今年六月,容歲考上了本市一所大學,九月入學成為一名大一新生。由於容歲長相帥氣,待人有禮,很快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其中就有那個被嚴意打了的人。
那人叫宋雷,跟容與一樣,是大一新生,他長相普通,性格木訥,與很快就跟同學打成一片的容歲不同,開學半個月,除了他室友,幾乎沒什麼朋友。結果不知道怎麼的,他竟然以為容歲喜歡他。
開始總在容歲面前說些似是而非的話,什麼引起我的注意啦,什麼在我眼前晃悠啦之類的。容歲沒明白他的意思,就沒理會他。不曾想他竟然更加過分,開始跟在容歲的身後,經常撥打他的電話,甚至一副倨傲的樣子,讓容歲趕緊跟他告白。
容歲不勝其擾,但剛剛入學,不想麻煩,就儘量躲著他,每天都是踩點兒去學校,但是那天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宋雷給逮住了。他又跟在容歲的身後,甚至大庭廣眾之下對容歲拉拉扯扯,並大聲質問:「你那麼做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現在你成功了,為什麼不跟我告白?你是想釣魚是吧?當海王嗎?你一天到晚在我跟前晃悠,跟花孔雀一樣的,不就是在跟我求愛嗎?現在我告訴你,你做到了!快跟我告白!我答應你了!」
他是聲音很大,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由於容歲太過出眾,雖然是個新生,但已經有不少人認識他,聽到宋雷的話,議論聲頓時就響起了。容歲臉色難看極了,「同學請你自重!我並沒有向你表達過求愛的意思,而且我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你的意思!你自己想多了!」
「胡說!開學那天你去我們宿舍去了兩次!如果不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為什麼要去那麼多次?!」宋雷不依不饒。
「那是老師讓我幫忙登記花名冊!第一次去是因為你們宿舍人員沒到齊,才去了第二次,而且我並不認為我去你們宿舍兩次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那上次呢?!你為什麼要選在我去廁所的時候一起跟著去?那不就是想看我嗎?」
容歲的臉色更加難看。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
就在他準備反駁的時候,突然從旁邊飛過來了個粉嫩嫩的書包,狠狠的朝宋雷頭上砸了過去,「我看你媽個大西瓜!」
一道清脆的女生惡狠狠地罵了起來。容歲轉頭一看,就看見嚴意從旁邊飛了出來,撿起地上的書包,再次猛地朝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