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再次停在了頂樓,下電梯的並不是應他吩咐過來送醒酒湯的服務員,而是踩著恨天高,穿著緊身超短裙,走路扭屁股的那個女人。
頂樓總共沒幾個房間,連看都不用看,女人就站在了嚴之畔房間的門口。她停頓了片刻,輕輕推門,沒想到房門就推開了,她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笑了起來,抬腳走了進去。
嚴之畔正在洗澡,聽到動靜,以為是送醒酒湯的,就沒在意。
嚴之畔這邊兒正洗著澡,而容與卻在醫院。
白天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腰痛的厲害,不過並沒有在意。自懷上容歲之後,他的腰就一直不曾好過,雖然後來生下了容歲,腰上的負擔少了很多,但依舊時常會痛,尤其勞累過後,晚上躺在床上鈍痛的好像壓了塊巨大的石頭一樣。
不過這三四年他都已經疼習慣了。原本以為這次跟之前一樣,過兩天就好。沒想到收攤到家後,容玫見他臉色實在難看,就催他去床上休息一下。
不曾想這一休息不要緊,躺下去之後,就起不來了。腰間劇烈的刺痛好像是有人拿了把尖錐狠狠刺他的腰。
被容玫扶著勉強站起來,腿卻僵硬的動都動不了,稍微動一下,劇痛就叫囂著在他的腰間肆虐。
就這幾分鐘,他就痛的臉色煞白,冷汗直流。把容玫嚇壞了。但容與動都動不了,連醫院都去不了。容玫無法,只得撥通許琰的電話,讓他幫忙送容與去醫院。
許琰接到電話二話沒說,拿起車鑰匙就走了。到了容與家,忙安撫了下容玫,見容與實在痛的走不了路,乾脆一個橫抱將他抱起,放進停在外面的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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