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嚴之畔,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是孩子的爸爸,我不是嬌弱需要人保護的女孩子,你應該相信自己,也應該相信我。」容與的一隻手輕輕抬起來,撫著嚴之畔的臉,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我們家,我們,和孩子,都會越來越好的。你大膽往前看,好不好?」
嚴之畔的嘴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他直直的望著容與,看見了容與眼底的鼓勵和期盼。嚴之畔知道,自己不該再陷入已經的夢魘,他應該拋開曾經的沉重,大膽往前了。
好半晌,嚴之畔終於發出了一道極其沙啞的聲音:「好」
笑意不自覺的爬上了容與的臉,他伸出手,抱住嚴之畔,下巴擱在嚴之畔的肩膀上,低低帶著氣聲的話傳進了嚴之畔的耳朵裡:「嚴之畔我愛你」
嚴之畔一怔,隨後抱著容與的手逐漸收緊,在容與的耳邊低聲喃喃:「寶貝兒,你是我的命啊」
容與沒有再說話,只盡力回應他。
說服了嚴之畔之後,容與就去上班了。但是嚴之畔也不可能真的就不管了,任由容與去上班,而是在容與上班的前一天,當著容與的面兒打給了他們公司的執行總裁,直接了當的告訴他說容與最近身體不好,不能讓他太勞累,不能讓他有壓力,更不能讓他幹任何體力活,總之一句話簡單明瞭,那就是:容與就是去打醬油的,你把人給我伺候好了就行,別指望他上班做事。
聽的容與嘴角直抽搐。但嚴之畔能答應他去上班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容與也不好指責他什麼,只能白了他一眼當沒聽見。反正嚴之畔就是老闆,他樂意給自己白髮工資容與當然更樂意了。
第二天一早,司機就來了,容與正要往外走,就被嚴之畔抓住,「你往哪兒走?」
容與一臉不解:「我上班啊,你答應過我的,別說你忘了。」
嚴之畔無奈:「沒忘,我喃凮知道你要去上班,那你出門兒幹嘛?車不是就在這兒嗎?」說著,指了指那輛保姆車。
「這不是送你和歲歲的車嗎?」容歲和嚴之畔順路,和容與不順路,所以容與並沒往車上坐。
嚴之畔嘆了一口氣:「那你準備怎麼去上班兒?」他們之前住的地方離容與的公司近,但臨江這邊兒就離得有些遠了。
「額公交車?」容與試探的說了一句,看嚴之畔臉色變化,又忙道:「或者打車。」
「你捨得打車?」嚴之畔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容與。容與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嚴之畔只能無奈的揉了下容與的臉,「以後小陳專門負責接送你,至於我跟歲歲,今天我開,過兩天謝炎會安排人過來。」
容與下意識就拒絕,結果嚴之畔快速的親了他一口,「不許拒絕。」說著,一邊攬著容與的腰,一邊沉聲道:「讓你來回打車不現實,你肯定不捨得那個錢,也不安全,公交車就更不用說了,高峰期擠死人,你還懷著孕。至於你自己開車」一說到這兒,嚴之畔就想到了之前那場車禍,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更不可能,還是給你安排個司機現實一些,這樣來回上下班,我也能安心。」
嚴之畔都這麼說了,容與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點頭答應。
「乖。」嚴之畔又親了容與一下,這才鬆開摟著他腰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好了,去吧,路上小心。」
容與擺擺手,鑽進了車裡。直到車子看不見了之後,嚴之畔才收回目光。
就這樣,容與一直上到六個月的時候,嚴之畔怎麼也不讓他去了。看著容與那個像氣球一樣的肚子,嚴之畔只覺得心驚膽,每天容與站起來走個路,都生怕他摔了,更別說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工作了。
容與原本是準備到七個月的時候再說休假的,但見嚴之畔這麼提心弔膽,就沒再堅持了。一來是為了安嚴之畔的心,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