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嚴之畔,那你回來幹什麼?」溫芷卿譏諷的看著容與,「欲擒故縱可是讓你玩兒明白了。怎麼,看著嚴之畔懺悔不已,在你面前卑躬屈膝,很有成就感吧?你以為這樣就能拿捏住嚴之畔,讓他以後對你唯命是從?我告訴你!只要還有我一天,你就別想稱心如意!」
容與死死咬著牙關,「你以為我想回來?!要不是我兒子看病,我這輩子都不會踏上h市半步!你以為所有人都覬覦你們家的財產聲望?為了金錢出賣肉體?你錯了,這世上比財產聲望珍貴的東西大把的是,可惜你眼裡你除了名利沒有任何東西!你這種人才是最可悲的!」
「我可悲?」溫芷卿冷笑不已,「我擁有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我有什麼可悲的?」
「你說不是所有人都會為了金錢出賣肉體?」溫芷卿上前一步,語氣更加鋒利:「那你三年前跟嚴之畔又是什麼關係?不就是金·主跟情夫的關係嗎?把自己說成貞潔烈女,你就真以為能洗掉身上那惡臭的金錢慾望了嗎?」
容與氣的臉都白了,「你!」
「我什麼我?!」溫芷卿冷聲道:「我希望你最好識趣一點,治完了病,該回哪兒回哪兒去,別在這兒汙了我的眼睛!」
「你這個兒子」她用極其輕蔑的眼神看著容歲:「雖然是嚴家的種,但只要嚴家不承認,他就什麼都不是!你最好如你所說,讓他一輩子姓容!」
「嚴之畔,是你肖想不起的人,最好早點兒死了這條心!」
容與渾身顫抖,眼前發黑,咬牙切齒:「你放心!我兒子!一輩子姓容!至於嚴之畔」
他話還沒說完,病房門被人大力推開,許琰邁著大步上前,一把扶住容與,讓他坐在病床上,臉上毫不客氣道:「這位大媽,你吃了多少腦白金啊?在這兒鬧什麼?你那什麼狗屁兒子多金貴啊?你以為所有人都拍著隊要巴結啊?」
「我告訴你!容與是我的未婚夫!是經過我父母同意、家裡認可的情侶關係,並且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你怕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吧?到這兒來撒野。你是來推銷你兒子的還是來抱不平的?」
「但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家多有錢,你兒子多高貴,都跟我、跟容與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們馬上要結婚了,你這麼做是覺得容與拋棄了你兒子,太跌面兒了,故意來找存在感的嗎?」
「那你怕是想差了,不管你再怎麼找茬兒找面兒,都掩飾不了容與拋棄你兒子的事實。你兒子,就是被拋棄的那一個!你給我聽好了,你兒子就算再好,再完美,他都屁都不是。」
「至於容與回來,單純的就是給『我們』兒子治病的。他來之前,我們就已經訂婚了,婚期都定下來了。所以壓根兒就不存在什麼吃回頭草。單純就是你兒子,死皮賴臉的扒上來。你有空在這兒指責別人,不如回家好好教育教育自己兒子!」
「別覬覦人家有夫之夫,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德底線!」
說完,許琰一拉病房門,眉頭緊皺一臉厭煩:「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可以走了!不送!」
溫芷卿的臉色一震青一陣白,她還想再說什麼,但許琰擋在容與面前,一副別來噁心我的樣子,她只能憋屈的一甩袖子,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她一走,許琰就關上了門兒,把害怕的容歲抱在懷裡輕輕安撫著。見容與臉色非常難看,掀開被子,催促道:「是不是又暈了?躺下休息一會兒,睡一會兒,我去給你倒點兒水。」
容與疲憊的搖了搖頭,低聲道:「謝謝你,許琰。」
許琰一邊給容與倒水,一邊不甚在意道:「你說這個幹什麼。我總不能看著別人欺負你吧。」說著,把水遞給容與。
見容與沉默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他無聲的吐了口氣,抱起容歲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