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嚴之畔咬了一下,容與下意識收回手,不過由於沒有痛感傳來,又抱住了嚴之畔的脖子,繼續道:「許琰許琰說」
嚴之畔額角的青筋都在跳了,就在他咬牙想是不是要在車上把容與給辦了的時候,容與又開口了:「他他說說我我從始至終愛的一直都是你」
嚴之畔一愣,心裡那股怎麼壓都壓不住的火突然就散的絲毫不剩了,他下意識嚥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我?」容與眼神迷離的看著嚴之畔,想了好久,又痴痴的笑了下:「我沒有回答。」
嚴之畔心頭一跳,忍不住急聲追問道:「那你覺得他說的對不對?」
容與打了個酒嗝,下巴抵住嚴之畔的肩膀,含糊道:「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他他說我不會因為愧疚就答應跟跟別人在一起」
「我願意跟你在一起是是因為我愛嘔」
最後那三個字到底沒說完,容與就踉蹌著開啟車門,跑到路邊吐了起來。嚴之畔壓下劇烈跳動的心,顧不得自己的腿還是作痛,趕緊上前,輕輕拍著容與的後背,又從車上拿了瓶水擰開遞給他。
等容與好不容易吐完回到車上,嚴之畔還想再繼續追問的時候,容與已經靠在車椅背上昏昏欲睡了。
嚴之畔有些沮喪,但也不捨得再打擾容與,一點兒也不嫌棄容與一身的酒味,輕輕親了下容與的額頭,低聲說了一句:「我也愛你。」
容與昏昏沉沉,眼睛都沒睜開,但還是下意識低聲應了一下。
嚴之畔心下一軟,這才發動車子回了容家老院。
等第二天容與醒來的時候,一回頭就看見嚴之畔睡在他床上,隔壁的小床上容歲也睡的正香。他緊緊皺著眉頭,用力揉了揉脹痛的眉心,輕輕從床上起來。
他起來的時候驚動了嚴之畔,嚴之畔也睜開了朦朧的眼睛,見他在揉眉心,低聲道:「頭疼嗎?我去給你倒杯水來,你再躺一會兒。」說完,不由分說的從床上爬起來,片刻後,端著一杯水進來了。
容與睡夠了,就沒繼續在床上躺著,而是靠在床頭,接過嚴之畔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怎麼是甜的?」
「加了點兒蜂蜜,解酒。」嚴之畔柔聲解釋道。
容與點點頭,將杯中的水喝完,隨手放在床頭,朝嚴之畔的腿看了一眼,低聲問道:「你的腿怎麼樣了?」
「好多了,沒昨天那麼腫了。」嚴之畔柔聲回應道。
「你坐下,褲子撩起來我看看。」容與還是有些不放心。
嚴之畔挑眉一下,聲音壓的更低:「寶貝兒,你讓我撩褲子,是撩上面還是撩下面?」
容與耳根漲了下,不過很快又恢復正常,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我讓你去裸奔,你去嗎?」
「那不行,我要去裸奔,吃虧的不是你嗎?」嚴之畔臉皮厚的跟城牆差不多。
容與冷嗤一聲:「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要是被別人看了,你當然吃虧了。」嚴之畔一臉得意的樣子。
容與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我願意吃虧,去吧。」
嚴之畔:
嚴之畔聰明的轉移話題:「寶貝兒,你昨天跟許琰喝酒都說什麼了?」說著,嚴之畔看了一眼容與的臉色,又補充了一句:「喝成那個樣子。」
容與頓了頓,搖頭道:「沒說什麼,就閒聊家常而已。」
他這麼一說,嚴之畔就知道容與是不打算跟他說的。雖然遺憾,但他也識趣的沒有再追問,而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容與怕他再繼續追問,從床上起來,「行了,我去做早飯,你要吃什麼?」
「都可以。」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