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容與,直到容與有些喘不過氣的時候才放開他。
猶不解恨的又咬了下容與的嘴唇,這才不滿道:「你就是吃定了我的!」
容與眼中閃過笑意,「好了。我知道你忌憚許琰。但我跟他真的什麼都沒有。我不可能會跟他在一起,既然都上了你這條賊船,我是無論如何都下不了了。更何況我們都有兒子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嗯?」
「我不是不放心你,」嚴之畔不滿道:「我是不放心他。他」嚴之畔深呼了一口氣,勉強道:「就像你說的,他幫你和歲歲了很多,欠了他很多人情。自古人情債最難還,要是他攜恩圖報,你萬一一心軟」
容與無奈,「他不是這樣的人,許琰不會逼我,更不會攜恩圖報。」
見容與還為許琰說話,這樣原本就很是不滿的嚴之畔更加氣惱,恨恨的瞪著容與:「是是是,許琰光明磊落高大威武,就是我是個狹隘小人,最會攜恩圖報了。」
容與忍不住笑了:「你對自己認知還挺清晰的嘛。」
這話一出,嚴之畔就炸了,從容與身上爬起來扭頭就往外走,那樣子活像受了氣的小媳婦。
容與忍不住笑了兩聲,但很快,他就發現嚴之畔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勁。他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
嚴之畔的傷好了不少,平時雖然不能久站不能多走,但偶爾走走還是可以的,而且一般是看不出來他的腿有問題的。
但現在嚴之畔走路的姿勢明顯不對,一高一低,有明顯的跛足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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