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徑直穿透它的身體，沒有影子留下。

確定煤球那邊進展順利，寧知暗自鬆了口氣，見門關上，腳步聲也很快消失，緊繃的表情慢慢緩和下來，臉都有點僵。

她瞅了對面的聶雲曦一眼，被子一掀，沒有異味，舒服地躺下去。

聶雲曦不動聲色地觀察半晌，確定這病房裡沒有監控，鬆口氣的同時整個人放鬆下來，活動著四肢沒好氣的抱怨道：「這破副本讓我角色扮演就算了，居然還要我演精神病，我怎麼知道精神病是什麼樣的。」

抱怨一通後瞥見對面的女玩家姿態休閒地躺著，她主動打招呼道：「你好啊，我叫聶雲曦，你叫寧知是嗎？」

寧知看她一眼，「嗯」了一聲以示回應。

聶雲曦好奇地打量她：「你什麼病啊？

咱倆分到一間病房，難道是得的同樣的精神病？」

「……」寧知無語，「我不是精神病，謝謝。」

這只是個人設，不要入戲太深。

聶雲曦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一時嘴瓢，抱歉抱歉。

遊戲給我的設定貌似是躁鬱症，你呢？」

寧知答：「我是妄想症。」

「這樣啊，」聶雲曦沉吟道，「我對躁鬱症不瞭解，好像是衝動易怒？

要是真兩個躁鬱症住在一起，說不定要打架。」

「我也不太瞭解。

那個崔昊手裡有我的病情資料，有機會的話弄來看看。」

聶雲曦說：「我的主治醫師也是崔昊。」

兩人對視一眼，暫時達成合作協議，都是一個病房的病友，要是遇到什麼事兒也能互相照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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