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並不像她熟知的現代社會那般充滿鋼筋叢林的質感。

沒有高得特別離譜或者造型特別新奇的建築，大多是按照動物們築巢的風格來的，和環境融為一體，即使修建交通線路和特殊的建築也不會顯得突兀，破壞整體印象。

從公寓看出去，開智人聚居的城市生機勃勃，有節制的各種植物攀附於建築物上卻不會影響正常使用。

看似荒誕卻有條不紊地運轉著。

寧知在窗前思考鳥生，就連虎頭人回來她也就抽空看了他一眼，隨後收回視線繼續盯著窗外。

虎頭人像是覺得很有趣的樣子，走到她身邊蹲下，大概是擔心拿不準分寸傷到她，用毛絨絨的爪背蹭了蹭她的腦袋問：「笨鳥，會飛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寧知有種對方能看穿自己並非鳥類思維的直覺。

但又覺得不大可能。

鳥類開智人不多，體型相對虎這類威脅性極大的開智人化形後要小得多，就像古代的大家族那樣抱團生存，基本上不怎麼跟其他族類打交道。

這個世界有其特定的規則，開智人的地位理論上是平等的，內裡分個三六九等再正常不過。

有些未開智的族類有時也會比一般動物智商高些，就算不能像開智人一樣化形獨立生活，智商上還是能一定程度理解開智人的語言，感覺到他們有沒有惡意。

那感覺大概就跟喵星人總能奇異地跟上人類思維一樣，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

寧知覺得要不是自己具有人類思維，說不定會以為「笨鳥」是虎頭人給她取的寵物名而做出反應，那真是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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