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
他時薪百萬,卻肯為她無所事事地浪費一整天的時間。
她的目光從墨鏡下看向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竟然會對一個人一直看也看不厭。
見她一直看著他,周惟深問她:「怎麼了?」
她笑著搖了搖頭。
不需要什麼轟轟烈烈的海誓山盟,只是這麼並肩坐著曬曬太陽,她就覺得愛情已經美好得不得了了。
在安靜曬了許久的太陽之後,她開口道:「其實上個月你在紐約的時候,你家裡人是想要我去找你的,我沒去。」
他躺到了她身側,「沒關係,我知道你工作也很忙。」
顧宥縵搖了搖頭,「不忙,我有空閒的,但我還是沒有來找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航程那麼久,坐飛機很累的。」他說。
顧宥縵仍是搖頭,道:「如果是嫌累,我現在就不會在法國。惟深,我必須要和你說,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別人但凡想要我去做什麼,我就越逆反,而且,和你結婚這事,其實也是因為我的叛逆。」
他這前半生,做什麼事都求思慮周全,和她結婚,又何嘗不是「叛逆」。
周惟深笑了,道:「那我應該感謝你的叛逆。」
他這個人,太好,太能體諒她,處處為她著想,好到她都懷疑這種感情保質期會是多久。
她的目光眺望向蔚藍天空,又想到了那本被他寫上「致初戀」的書,她張了張口,想問,又覺得自己吃這個飛醋實在是莫名其妙的,便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周惟深問她:「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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