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丌依舊是每天帶著弟弟們長大,不過這次他自由了許多。
兩個弟弟也很聽話,尤其是城南。
他總是一手拽著城北,一邊站在旁邊看著周丌拉著紀興堯玩鬧,眼睛裡很平靜。
周丌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是城南明顯沒有什麼破綻,而且白光從來沒有出過錯。
城南比起上一世,這次他明顯更加的世故了,對各種事遊刃有餘,面對娛樂圈的陰暗面,處理起來面不改色。
只是在回到周丌身邊時,他明顯變成了一個孩子,且好像比上次小時候更加瘋狂,他無所顧忌的和人吵架,罵過所有他看不順眼的人,陰陽怪氣第一名。
他玩所有自己喜歡的極限運動,經常不著家,回來了也是喜歡蹲在爸媽和周丌身邊。
城北則更加的痴迷研究,大概是有了周極,城北也被傳染的不再像上次那麼溫和,有點科學狂人的意思。
周丌每天都很忙,不再像上次那麼關注他們,按照養孩子的經驗,對付著養,而他們顯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城北的研究進行的很快,直到特效藥終於確定要研發成功,只剩下臨床試驗的時候,那天,實驗室的所有人都在笑,只有城北一臉的平靜,平靜中有著一絲瘋狂的壓抑。
連周極都帶了幾分得意,在沾沾自喜。
城北伸手捋平了白大褂上的褶皺,然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看不出一絲異樣的轉身,走到了周極的旁邊,然後“邦邦”兩拳把周極撂倒了。
在保鏢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城北快速的,用了十成十的力又補了兩拳。
然後城北就很快被趕來的保鏢控制住了。
城北掙脫開保鏢按著他的手,平靜的看著周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了一句:“你真的很該死。”
你如果早點把能力用到正途上,紀哥怎麼會死?我哥又怎麼會走的那麼早,那麼痛苦?
雖然這種遷怒很沒有道理,但是城北就是要遷怒,誰讓周極是他的親叔叔呢?這種血緣關係的存在,讓城北更加的怨懟。
上一次這隻藥研發出來時候,城北寧可自己這輩子都沒有研發出來,為什麼偏偏是失去之後才有了這支藥。
周極躺在地上,滿眼的生無可戀,周彧生的這幾個死孩子沒有一個好東西。
周極鐵了心要給城北一點教訓,不然豈不是是個姓周的就能欺負一下他?
他報了警,希望城北進看守所。
上面的意思是反正是一家人,讓周霽北給他叔叔道個歉。
城北就是不肯,一副孤傲冷寂的摸樣,來負責勸說的人磨薄了嘴唇,他也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等勸說的人一走,城北立刻給周彧打了個電話。
周彧:“你閒的沒事兒,你打他幹什麼?”
城北:“看他欠揍。”
周彧閉了閉眼睛,我看你也挺欠揍的。
不過最終在周彧的傾情勸說下,周極還是沒有答應,沒辦法,周彧找來了自己的親媽。
老太太的車只是在研究所樓下等了一會兒,當天下午城北就從看守所裡放出來了。
但是聽說周極在實驗室大罵了周彧三天。
周丌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了,他沒去問城北為什麼打周極,打了就打了,打他還需要理由嗎?
城南參加了一檔歌唱比賽,死活要周丌去參加,周丌無奈的掏掏耳朵,他最近在看一個專案,實在是沒有時間。
他對城南說:“實在不行,你就在電話裡給我唱唱得了,算我聽見了行不行?”
城南死活不答應,撒潑打滾的要周丌去。
在歌唱比賽當天,周丌還是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