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殺人了,殺人了,快來啊。”
張軍衝出來,見老婆被打,知道一定是又惹事,不敢上前,窩窩囊囊。
張候吞吞口水,同情望了戰霆瀟一眼,好凶。
戰霆瀟垂眸,不知道心裡想什麼!
“姑娘,我媳婦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別和她計較,她就這麼個人。”劉珍抱著孩子跑出來,紅著眼勸架。
裴思思冷笑“豆腐我倒是沒看到,看到的刀子!”
劉珍開始哭,“張候,你是張軍的朋友,你勸勸。”
張候在一旁,沒來由得無力,想說什麼,最終也沒說。
裴思思鬆開手,還是那句話,不想髒了這地方,不然她就弄死。
她轉身往大門走去,用鑰匙開門帶著戰霆瀟上樓,砰!她重重關門。
門外傳來罵聲。
“張候,你還不是朋友了,有你這樣袖手旁觀的嗎?,我們家真是看錯你了。”
“老婆,你少說兩句,張候只是不善言辭。”
“呸,什麼不善言辭,我看心裡就是向著樓上那個賤……”吳翠害怕不敢說下去,卻欺軟怕硬,“你明天早餐不準吃!這是對你做事不地道的處罰。”
裴思思沒再聽下去,覺得張侯活該,她開啟門。
“汪汪。”
大白從陽臺跑來,往她身上撲,委屈又熱情的小聲叫。
“嗯,我回來了。”
裴思思撫摸大白,然後開啟燈,屋裡一片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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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髮現戰霆瀟,歡快往他的腿上蹭,戰霆瀟彎腰摸摸它的頭,大白咬著他的褲腿往沙發上帶,意思讓他坐。
裴思思翻個白眼,真是區別對待的狗,沒見它讓自己坐。
“他不舒服,不能坐,要躺著。”大白這才鬆開嘴巴,剛才它聞到血腥味。
裴思思推開客房的門,“你住這間,先在床上躺一下,我做飯,做好了,叫你。”
“嗯。”
戰霆瀟渾身疲憊,他走入房間,房間不大,十幾平米,一張一米五小床,上面鋪著被子,放了一個枕頭,床有點小,但他蜷縮著睡,沒問題。
他脫下鞋子準備上床看了一眼髒的靴子,去了洗手間。
裴思思開啟水龍頭,沒水,見戰霆瀟去洗手間,去了一趟自己的房間,從空間拿出一雙乾淨拖鞋,不知道他腳多大,拿最大碼的。
“停水了,不過桶子裡有備用水,你可以用,這是拖鞋。”
戰霆瀟拿著拖鞋,眉頭微蹙。
裴思思想了想解釋,“剛才你換衣服,我在超市拿的。”不然怎麼解釋,她這裡有男人的拖鞋。、
“我還拿了毛巾,牙刷,牙杯這些,一會兒給你。”
"嗯,謝謝。"
戰霆瀟關上門,用冷水洗了腳,又把靴子外面的泥土抹乾淨,軍用鞋子即使在雨裡泡這麼久,裡面也是乾的,質量十分好。
他洗漱好,把鞋子放在陽臺,回到房間,躺著,吃了藥,仍然在發燒,卻無法入睡,幾天發生的事不斷閃現,可以肯定軍區聯絡不上,大機率,淪陷。
廚房,裴思從空間拿出食材,如今末世,但她食物一大堆,灶臺上放著新鮮的肉,魚,雞,還有雞蛋。
任何一樣被人看到,都會瘋搶。
她現在為難,戰霆瀟挑食,該給他做什麼菜,如果不是他受傷,她才不會費心思。
最後決定做雞肉,其餘的食材放進冰箱。
又從空間裡拿出米,面,放在大紙箱裡,不想空間暴露,總之,她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小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