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金花也是手足無措,“那該怎麼辦?”
村長用夫妻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這邊你別管了,遇到一點事就慌里慌張,和那些年輕人一樣毛躁。
你快回去吧!管好你兒子,春生被我壓制住了,不然要奔裡面來呢?
還臭小子,還是個痴情種,這綠帽子是戴不夠嘛?”
想起自家那憨兒子,蔡金花心中警鈴響起。
忙不迭步的離開,生怕春生又做出什麼怪事來,惹人笑話。
江梨看著這場面,雙手攥拳,手指甲都把掌心刮破皮了。
她等到李清月終於遭了報應,這心頭也不是很爽,並沒有鬆口氣的感覺。
李清月是惡人爛人,跟她沒少作對。
但是江梨也沒想詛咒人死。
糾結半晌,她邁步回去,在一個木箱子裡面翻找了幾瓶藥,還有一塊用手帕包起來曬乾的百年人參片。
剛起身,就看到沈以安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手裡的東西。
垂眸問道:“你這是幹嘛去?”
江梨道:“李清月出了事,我這有些藥,看看用不用的著,我拿過去。”
沈以安看著她手裡的人參片,蹙眉道:“這是人參?”
雖然是詢問,但是已經肯定了,他眼尖,剛才江梨開啟的一瞬就已經看到了。
又是人參片,還比上次的好。
這東西關鍵時候能吊人一口氣。
看成色還是野生的呢,很難尋摸到,一般在懸崖陡壁的山腳下。
在市場上貴的很呢?
江梨點頭,“雖然我不喜她,但是她真出事了,這洞裡也不得安生。
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
也是一條命呢?”
沈以安自然明白她的心思。
也沒多言。
“我陪你過去。”
江梨是女生,又是知青,她進去沒人阻攔。
只當她是同情李清月,過來看看她。
繞溪道:“她剛才一直捂著腹部,說腹部疼痛,絞痛,疼著就暈過去了。
你看她臉白的跟啥樣?”
江梨蹲著掀開被褥一角,她下面的血非常紅,流的已經不是很多了,只是一小塊沾了血,看來已經有人收拾過了一遍。
難怪把人嚇到了,李清月這個乾巴巴又沒說聲響的樣子,在一群沒醫學常識的村民眼裡,就是一副活不了的模樣。
倒不至於活不了,她出血是多了一些,但也不是什麼所謂的大出血。
早晨沒幾天,估計突然天災,又顛簸,淋了雨,傷了身子。
不過不細心照顧,真有可能在這簡陋的條件下沒性命。
這裡可不比醫院。··
江梨之前看過科普,大月份流產有危險性。
人流後不注意衛生,細菌透過陰道逆行感染宮腔,導致出血量增多。
江梨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在發燒。
一會冷一會熱。
“弄杯熱水過來。”
繞溪問,“她喝不進去。”
“沒事,你先弄過來。
繞溪看她一臉認真,只好去找正在火堆旁燒水的人要水去。
江梨抬起她的下巴,捻了一顆白色藥丸給她吞下。
有人出聲道“江梨,你給她吃了什麼?
你別別她亂吃東西。”
江梨道:“她發熱了,必須退燒,這是退燒藥。
否則晚上腦子燒糊塗了。”
那人才不做聲,人都暈了,只能有什麼藥就用上了。
再把一片人參塞進她的嘴巴里面含著。
曾四鳳捻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