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星都之後,池嘉鴆就一直住在岑家,這些人岑鬱肯定都認識。
進入帝國軍校之後,對方倒是認識了不少指揮系的學生……只是岑鬱覺得池嘉鴆不會把能力浪費在這些人身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他就是這麼篤定。
“帝國軍校的學生?”岑鬱又問。
池嘉鴆知道岑鬱是在做排除,“不是。”
這下岑鬱是真的完全想不到了,還有誰讓池嘉鴆用上了精神控制又或者催眠的能力?
“不是帝國軍校的學生,難道是老師。”
岑鬱聽到聲音,才發現了站在拐角處的黎崇鶴。
這位曾經尊貴的帝國二皇子,就這麼站在那裡,“姜彥之前說過,他沒有在岑鬱的機甲上動過手腳。”
因為黑泥區不斷有人懷疑姜彥和岑鬱組隊是為了打擊報復,所以姜彥本人還直接自爆,說之前根本就是意外,他本人做過那件事。
“只有岑鬱的機甲出了問題。”黎崇鶴說,“看上去只是單純的意外,負責機甲的老師沒有檢測出這個機甲的問題。”
黎崇鶴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池嘉鴆既然能夠精神控制,那想要控制某個人,在機甲上做手腳也很簡單。
“那會兒我還在岑家。”池嘉鴆面對黎崇鶴的猜忌,平靜地回覆,“你不應該偷聽我們聊天。”
“只是正好路過。”黎崇鶴說,他看向岑鬱,“他說過不會說謊。”
岑鬱當然明白黎崇鶴的意思,他看了眼池嘉鴆,池嘉鴆沒有避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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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如果池嘉鴆沒有這麼做,那在黎崇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會立即做出反應,而不是給出一個無關痛癢的理由,並且只是指責黎崇鶴不該偷聽。
如果說剛剛池嘉鴆還很淡定,在這會兒聽到岑鬱說“算了”的時候,才真的方寸大亂。
他近乎本能地拽住了岑鬱的手腕,“我只是……”
他說到這裡就卡殼了。
他說過在這件事上不騙岑鬱,他只是……
他只是和岑堔一樣,希望岑鬱從帝國軍校離開最好,所以他這麼做了。
從頭到尾,他和岑堔的想法都極為相似,所以他們互相看不順眼。
岑鬱拉開池嘉鴆的手指,他拍了下池嘉鴆的肩膀,“想不出藉口就不用說了。”
他對池嘉鴆和黎崇鶴說,“時間不早,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
說完他便轉身往溫瑧的房子走去。
【宿主是在生氣嗎?】
系統在岑鬱的腦袋裡嘀嘀咕咕。
“生氣不至於。”岑鬱還真不至於因為這個生氣,反正在意識到池嘉鴆也是白切黑之後,他就知道這人肯定又會騷操作。
他只是在思考自己到底什麼時候離開比較好。
名義上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先前之所以不離開,也只是想把這倆被他不小心帶出來的人送回去而已。
現在知道池嘉鴆是蟲族,這裡本來就是人家地盤。
黎崇鶴也有霍堔來接之後,岑鬱覺得自己的任務差不多也算完成了。
“你覺得我在霍堔來的時候,找個藉口偷溜怎麼樣?”岑鬱對系統說。
系統當然完全贊同。
於是倆人乾脆暫定,在霍堔來的那一天,找個藉口直接偷溜。
……
岑堔離開實驗室的時候,便聽到同僚對他說,軍部來人,似乎與岑鬱的失蹤有關。
見狀岑堔急急忙忙就往辦公室跑。
他當然知道對抗賽中,岑堔被蟲族抓走的訊息,也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