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珩沒去問對方為什麼知道自己去了他的院子,去看了岑鬱。
就像虞莘玉不去問他為什麼要去自己的院子一樣。
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說穿,虞莘玉之所以說出來,也無非是提醒自己的大哥——
我知道你去做什麼了,別太過分。
說完這個他就沒有再理會被私人醫生和助理團團圍住的虞瑾珩,徑直離開了自己大哥的院子。
……
岑鬱還在客廳裡看電視呢,就看著虞莘玉走入了院子。
對方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直到看見自己,才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等很久了?”虞莘玉走進了客廳裡,他看著放在岑鬱手旁那個才拆封的礦泉水,目光沉了沉,“怎麼有兩瓶水?”
他詫異地詢問,然後順勢坐在了岑鬱的身旁,把腦袋靠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不是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他不喜歡。
虞莘玉想著,卻沒有把腦袋從岑鬱的肩膀上移開,他靠近岑鬱,幾乎把自己整個人都貼在了岑鬱的身上,然後抓住了他的一隻手,“是有客人嗎?”
岑鬱這會兒的注意力還在電視上,聽到虞莘玉的問題,也只是嗯嗯了下,直到被對方握住了手,他才把注意力放在了虞莘玉的身上。
見虞莘玉似乎還在等著自己回答,又仔細回憶了下對方先前的問題,才道——
“是有一個人路過。”
他不在意地說著,“好像迷路了,我看他身體不好,需要吃藥,就讓他進來喝點水。”
他對那人的身份不好奇,只當是羌沅青的朋友,再加上照片那段劇情還沒發生,自然也沒提到的必要。
“身體不好?”虞莘玉聞言有些好奇,他看著岑鬱,仔細盯著他的表情——
“是什麼樣的男人?”
岑鬱聞言也沒在意,以為這人是虞莘玉他們圈子裡的,於是便簡單描述了下,“個子挺高的,但是看上去身體不好,臉很白。”
“你認識?”他見虞莘玉追問,也來了一點興趣。
只見虞莘玉垂眸思考了片刻,“好像沒見過類似的人……”他說,“奇怪,羌沅青不是說這兒就我們嗎?怎麼還來了一些陌生人。”
岑鬱知道對方說的不僅是這個男人,還有樓柏川。
於是他不搭話了,只是在腦袋裡思考,怎麼才能讓這倆主角搭上關係。
恰好這時,電視裡的內容也變換了起來。
螢幕上的廣告播放完了,出現了一張落魄的臉,即便臉上髒兮兮加上鬍子拉碴,也不難看出此人的英俊。
“你在看裴柘的電影?”
虞莘玉看見螢幕上畫面的那一刻,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嗯,正好電視在播這個。”岑鬱也就是隨便看看。
因為原著裡這個人只是作為桑千山的對家出現的,再加上他也知道桑千山不太喜歡這人,現在不是裴柘也要參加那檔綜藝了,正好電視裡在放這人的電影,他就隨便看看。
電影裡裴柘飾演的人是個打黑拳的,整個電影走的是劇情片路線,不算什麼大成本製作,有點黑色幽默的意思。
先前裴柘給人的印象就是矜貴的貴公子,一直說他只能演一些看上去比較文藝或者正面的角色,這部算是突破自我的電影,沒想到後面還拿了獎。
票房不算特別高,但作為黑色幽默劇情片能有5億票房也算是驗證了裴柘本人的票房號召力。
岑鬱看了一會兒,就聽見旁邊的虞莘玉突然道——
“我先前聽說過一個關於他的小道訊息。”
“……”岑鬱目光看過去,“什麼?”
虞莘玉看著岑鬱,“你靠近一點我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