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絲不動……
“嘶嘶……”嬌嬌眼中露出一個不解的神色,含得更緊了些,用力一拽。
“刺啦——”
蕭見琛:“……”
花酌枝:“……”
嬌嬌看著那白花花的屁股,眼中愈發好奇。
底下幾人直勾勾盯著上頭,夜色中看不太清,只知道挺白的。
陸繁最先反應過來,他一個鷂子翻身擋在沈碎溪跟前,大張著雙臂,“碎溪別看!”
沈碎溪懶懶道:“又不好看,說的好像誰願意看似的。”
小桃子和王文才下意識移開目光,只有個喝醉了的韓充樂呵呵坐起身來,拍著大腿笑得格外開心,“陸兄!你看啊!牆上有個沒穿褲子的屁股!”
牆內,蕭見琛臉色煞白,屁股上涼颼颼的感覺讓他清晰地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渾身哆嗦著,恨不得把手中那瞌睡蟲丟自己身上,暈過去算了。
人在緊急關頭果然能爆發巨大潛力,蕭見琛爆喝一聲,雙腳往牆面一蹬,屁股高高撅起,竟就這麼把自己從小窗中拔了出來。
他“撲”地一聲摔在地上,沒抱著自己喊痛,而是利索地爬起來,往一旁跑去。
眾人只瞧見兩條雪白的大腿從眼前跑過,一頭扎進樹叢中。
花酌枝還不知道人摔得如何,他連忙追上去,“琛哥哥!琛哥哥你怎麼了?”
裡頭先是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緊接著是蕭見琛帶著重重鼻音的聲音:“枝枝,別過來……”
花酌枝抿起唇角後退一步,決定給蕭見琛留個體面,“琛哥哥等我一下,我回去取褲子來。”
待褲子取來,蕭見琛已經蹲在樹叢中哭過一場,他穿戴整齊,出來後第一件事是一巴掌甩在陸繁背上。
“本殿下還在牆上卡著!你跑得倒是快!”
說罷又朝地上的韓充踹了一腳,“牆上有個屁股很稀奇嗎!一遍遍說,就你看見了?讓你把齊向雲灌醉,你就是這麼灌的?”
好在丟人的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再說了,丟人的是李霸天,關他蕭見琛什麼事?
他吸吸鼻尖,招呼一聲:“走!”
花酌枝連忙追上去,接連問了許多問題:“琛哥哥,齊大哥還在裡頭嗎?他將雲夫人放開了麼?齊大哥怎麼說的?”
蕭見琛噘著嘴:“你總問齊向雲做什麼?怎麼不問問我摔得疼不疼?”
花酌枝往蕭見琛屁股上摸了摸,蕭見琛吃痛,扭著身子一下躲開,“嘶——”
“琛哥哥真摔傷了?”花酌枝臉色一變,“我看看。”
蕭見琛抬手,勾住花酌枝的脖子,腳步也開始顛簸,“本殿下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怎麼可能沒摔傷?待回去了再看。”
蕭見琛摔得的確不輕,屁股著地摔了個結結實實,第二天一早就變成了烏青。
這趟出門沒帶多少蠱蟲,花酌枝只好去找齊向雲拿藥,藥是拿到了,卻沒見到齊向雲。
他找來房明渡問了問,得知齊向雲已經下山。
“教主的意思,是想將夫人和小主子託付給大人照料。”房明渡神色忡忡,“下山的馬車已經備好,由後山小路可直接到吉州,沿吉州走官道,北上便能回大燕,南下即可回南疆。”
花酌枝想了想,道:“我們可以留下來幫忙,雖然人不多,但聊勝於無。”
“大人。”房明渡突然彎腰,深深鞠了一躬。
花酌枝連忙將人扶起來,“房管事這是做什麼?”
“大人,於流雲教來說,我們同雙劍門算作私仇,不該牽扯朝堂和南疆,於教主來說,夫人跟小主子更重要。”
花酌枝突然明白。
齊向云為這次復仇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