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到底是什麼。
不好意思來晚了,因為俺卡文了,害
後天更嗷~
那是嬌嬌嗎?
蕭見琛翻窗出去,站在二層的屋簷上,他往下瞅了一眼,兩條腿有點發軟,但還在強撐著,“枝枝別怕,我先下去,你待會兒就往我身上跳,我定不會叫你摔了。”
他已經忘了花酌枝徒手從四層爬下來的事,雙手護住匣子就要往下跳,卻被花酌枝揪著衣領子拽了回去。
“琛哥哥,下面人多,我們走上面。”
“走上面?”蕭見琛怔住,“怎麼走?”
“琛哥哥站穩了。”花酌枝一個用力,抓著蕭見琛的衣服往上一丟,蕭見琛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屋頂。
他腦袋一懵,在屋頂上轉了個圈,“我怎麼上來的?”
話音剛落,花酌枝也勾住屋簷翻了上來,“琛哥哥,走。”說罷拉著他在屋頂狂奔起來。
兩人腳下的瓦片被踩得噼啪作響,間或幾片掉落在地,摔了個粉碎,驚得下頭行人紛紛躲閃。
“枝枝~”蕭見琛邊跑邊往後看,每跑一步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枝枝,他們追上來了~”
花酌枝抽空回頭看了眼,客棧上方破了個大洞,不斷有人從洞中跳上屋頂,手持雙劍叫囂著追上來。
“琛哥哥別停!”也不知道花酌枝瘦瘦小小一個人哪裡來的力氣,他跑起來時飛快,就連蕭見琛也追得十分吃力,可他們不敢停下,眼看著前路走到盡頭,只見花酌枝又加快幾步,到房頂邊緣時猛地一蹬,就這麼提著蕭見琛的衣領子飛了下去。
兩人穩穩落地,花酌枝一刻不停,拉起蕭見琛往城門口跑去,直到跑到城外,沒再有人追來才漸漸停下腳步。
蕭見琛跑得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匣子直喘氣,他抬頭看了眼臉不紅心不跳的花酌枝,嘴唇囁喏幾下,什麼都說不出來。
“琛哥哥先休息一下。”花酌枝蹲下身,手掌在蕭見琛後背一下一下撫著,“這裡不算安全,我們暫且躲一躲,等天快亮的時候,再想辦法回西隴去。”
回西隴?
蕭見琛撇了撇嘴,回西隴自然是去找那姓齊的,但當下形勢不允許他同花酌枝使性子,大燕並非一日就能走到的,回去找援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他們應該都是馮守業的人,齊大哥同馮守業有冤有仇,兩人這輩子不死不休,找齊大哥來並非是幫我們,也為幫齊大哥報仇。”
說完,花酌枝學著蕭見琛的樣子坐下,雙腿規規矩矩併攏搭在地上,手中動作始終未停。
蕭見琛這會兒才將氣喘勻,他歪頭看向身側極盡貼心的人,想就這麼把事情問個清楚算了,不管花酌枝是左護法還是大祭司,只要他願意同自己坦誠,那便不在乎兩人身份。
“枝枝~我——”蕭見琛話剛開了個頭,花酌枝就這麼光明正大往他面門上丟了什麼東西,而後他脖根一軟,兩眼一閉,一頭栽進花酌枝懷裡睡死過去。
“琛哥哥?琛哥哥?”花酌枝先是喊了兩聲,確定蕭見琛已經熟睡後,他將人藏在樹叢中,找來些枝條蓋好,又彎腰拿起蕭見琛手邊的軟劍。
那是一把玄鐵鑄就的薄劍,劍身輕盈易折,約兩尺的劍能輕易圈成手掌大小,開啟後又鋒利無比,一瞧便知是蕭見琛從大燕帶來的,因劍身小而薄,所以花酌枝一直沒有發現兩人的行李中還有這樣一件東西。
可惜他並不會舞劍,只能拿在手中當個唬人的假把式。
他抓著軟劍起身,目光在黑洞洞的林中搜尋片刻,而後輕聲喚道:“嬌嬌?”
不遠處傳來一聲輕響,有什麼東西從樹上探出頭來,黑色的身子幾乎跟夜色融為一體。
花酌枝上前,